将于滨阳就带着一千轻羽营士卒信心满满的出发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怪事发生了,于滨阳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什么?没找到?”李慕寒和凌振看着有些不开心的于滨阳都是有些诧异。
于滨阳是个比凌振小了约莫十岁的青年汉子,差不多比李慕寒年长几岁。作为轻羽营副将,私下里和凌振关系很好,时常称呼凌振一声大哥,而且也是当初一起从山字营分出来的。
于滨阳苦着脸说道:“真邪门,我绕着运粮道转悠了一天,愣是没发现他们的踪影,该不会他们劫完了就跑到其他地方了吧?”
三人纠结了一会,讨论了半天觉得这伙骑兵跑了可能比较大,既然找不到也只能作罢。
第二天轻羽营就没有再出动,无巧不巧,今天的运粮车又被烧了,当逃回来的士卒再次报信之时,于滨阳立马怒气冲冲的带着轻羽营出发了,觉得在凌振和李慕寒面前丢了脸,结果转悠了一天还是没发现福州骑兵的踪迹。
这下连李慕寒和凌振的脸上都有着些许怒气了,这几百骑叛军跟他们摆迷魂阵呢?
“李将军,明天陵州还有粮车过来吗?”凌振皱着眉问道。
李慕寒思索了一下:“明天没有,按照和雪刺史的约定,后天还会有一批粮车过来,接连被截了两次,要是再出问题,前线的军粮怕是就要供应不及了。”
李慕寒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尘岳把这么重要的位置交给自己,自己怎么能掉链子呢。
“好,这次我亲自去,尾随在运粮车附近,哼,来个守株待兔!定要把这伙骑兵杀个片甲不留!”凌振
冷哼一声。
于滨阳连忙出声:“将军,还是我去吧,你坐镇城中。”
凌振瞪了他一眼:“第一次遇到敢戏耍我们轻羽营的人,我身为轻羽营主将自然要亲自出马,你带着两千人留守城中,听李将军吩咐,随机应变!”
于滨阳无奈的点了点头,李慕寒见这是轻羽营内部的事,则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朝着于滨阳挤出了一个笑脸,示意他宽心。
一天后,一队从陵州出来的运粮队正在缓缓前行,几十辆马车之上满载军粮,押运马车的衙役分列在两侧,脸色都有些紧张,时不时地四处张望着。
他们已经听说运粮车被接连截了两次,附近有一伙福州骑军神出鬼没,所以都有些害怕。
当车队行进至一处密林附近之时,突然喊杀声大作,一队福州骑兵从密林之中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