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岳似乎是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刚刚薛猛说泸州守军趁着战乱打劫了不少东西?那你说肖丘这个人之前在泸州呆了这么久,就没偷偷的敛财?手底下的士兵都这个样子,领头的要是不贪说出去怕是没人信吧?”
“或许吧。”褚玉成被尘岳问的一头雾水:“你问这个干嘛?他贪不贪关我们什么事?”
尘岳低下头凑近褚玉成,鬼鬼祟祟的在褚玉成的耳边说道:“他要是真贪了那肯定不少钱,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我凉州军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褚玉成的眼睛陡然瞪大,瞬间明白了尘岳的心思,要是真有钱,那凉州军就毫不客气的一股脑全收了。
凉州军花钱的地方太多了,比起其他军旅,凉州不仅要在士卒身上花费军饷,配上最好的装备。还始终悉心的照料那些战死士卒的家人。受伤退伍的士兵也是有着一份军饷可以领,虽然不多,但是糊口是绝对没问题的。
这些额外花费的钱户部是不给的,户部能发出足额的军饷还是看在宇文家想要拉拢尘岳的份上。
一直以来这些额外的花销都是尘岳和凉州刺史府一起凑的,而且一直凑不齐,始终都过着紧巴巴的日子。
想到这里,褚玉成的眼睛也亮了起来,抬头看着尘岳,四目相对之下,两人同时露出了一抹狡诈的笑容。
“不仅是这个肖丘的府邸,还有那个泸州刺史,他既然投靠了福王,那得到的好处肯定也少不了!”褚玉成信誓旦旦的说道。
听褚玉成这么一说,尘岳的眼睛更亮了,大喝一声:“肖尚文!”
“在!”肖尚文没听到两人先前在说什么,只是有些茫然的看着这两位将军脸上阴险的笑容,心里总觉得一阵发颤,这两位将军肯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来,靠近点!”尘岳一边嘀咕着一边将肖尚文拽到了自己的身边,搂着肖尚文的脖子在他的耳边低语了一会儿,一边说还一边比划。
肖尚文脸上的茫然渐渐的也变成了一股阴笑,兴奋的搓了搓手说道:“嘿嘿,我这就去,您就瞧好吧将军!”
随即肖尚文转头一个招呼,立马有百十骑尘岳的亲兵拍马跟上了肖尚文的脚步,一群人呼啸而去。
“走!我们去肖丘府!”尘岳大喝一声,又一支马队奔腾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行去。马蹄声踩踏在泸州城内的道路之上带着一阵哄响。
一群人在一个老百姓的带路下来到了城中央一个占地广阔的府院门口,门上的匾额上龙飞凤舞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