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雪深沉一把拉住了赵恪行的手,两道显得苍老的身影大踏步迈入了雪府,两位老人年轻之时就是好友,如今虽许久不见,但是感情依旧很好。
“你这雪府没怎么变啊,我们两有好几年不见了吧?”赵恪行走在雪府弯弯曲曲的连廊之内,抬头四处张望着雪府内的景象,不禁唏嘘到。
“唉,老了,还是喜欢旧事物,这雪府看着挺好,不想动。”雪深沉故作深沉的说了一句,惹得赵恪行翻了翻眼皮。
自从两位老人逐渐年老之后就不怎么出门了,逢年过节也是家中晚辈互相上门拜访,如今相见也有些回忆旧事的味道。
“哈哈,你可不老!”赵恪行大笑了一声。
两人走到雪府的那处湖泊之旁时,赵恪行看到了那矗立其中的小小湖心亭,突然心血来潮的偏头说道:“今天就不去你雪家大厅了,我们两就在你这湖心亭中对弈一局如何?”
“好!”雪深沉点头答应,大红袍袖一挥,身后仆人何等心思机敏,便赶忙下去准备。
很快,坐落在湖泊中央的湖心亭中就多了一副盘棋,两位老人相对而坐,面前各放着一壶茶水,一尊精巧的茶杯,仆役们都已退下,只留下了这两位在江南乃至整个朝堂都影响极大的老人。
雪深沉执白,赵恪行持黑,两人神情专注,杀得有来有往,这是两人在朝为官之时为数不多的娱乐手段,棋力也在伯仲之间,所以两人每每相遇,便要对弈一局以求痛快。
“啪!”
随着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一角,赵恪行语气中带着些抱歉的说道:“此次我那个儿子联手上官一家针对宇文家,没跟你雪家打招呼,我在这替我那不懂事的儿子给你赔罪了。”
赵中海联手上官的事就连赵恪行也是事后才知道,更别提一向不管这种事的雪承义了。
雪深沉的目光聚焦在棋盘之上,丝毫不以为意的说道:“无妨,我那个儿子的性格我清楚,你应该也清楚。你儿子去找他或者不找他,结果都是一样的,他绝不会插手,指不定还能骂你儿子两句又搞党争!”
雪深沉的心中不急不忙等待着赵恪行的下文,心里清楚赵恪行远道而来绝不只是说这一件小事。
“呵呵,你还真是痛快啊,成,那此事就此揭过,再也不提!”赵恪行对于雪深沉的反应也毫不诧异,这么多年的朋友,他怎么会不知道雪深沉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呢,他提出来只是做一做表面的功夫为了引出后面的话题而已。
随着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