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
“呼!”厉拔天深呼了一口气,目光扫过前后士卒伸手打了个手势。
迅速有众多先登营士卒取下了绑缚在腰间的强弩,一支寒光闪闪的利箭正安插其上,箭头是墨家精铁打造而成的铁钩,箭尾则连着一根半拳粗的麻绳。
一支支利箭顿时对准了福州城头,厉拔天的右手缓缓举起,在众多士卒的注视之下猛地落下。
“叮叮叮!”
利箭射出,箭头的铁钩顿时勾在了城头的石砖之上,两千名先登营士卒开始顺着绳索向上攀爬。
东门的城墙上,几十名留守的福州军卒正三三两两的缩在屋檐之下避雪,一个个模样极为懒散,偌大宽广的东城墙面竟然无一人驻守。
“头,你说这凉州军脑子是不是抽风了,这鬼天气还在持续攻城。冻不死他们。”一名精瘦的男子双手缩在怀里嘀咕着,双脚冻得有些发抖。
“谁知道呢。”为首的标长也是恨恨的说着:“打了半年了,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这大雪天还要来守城,真是要了老命了。”
“不会出什么事吧,今天这攻城的声势听起来可不小啊!”一名士卒的身子朝着这名标长挤了挤。
虽然东城墙一点动静都没,但是其他三门的喊杀声他们这可是听得见的,一众士卒的脸上都带着丝丝不安。
标长朝着手心里哈了几口热气,满脸无奈的说道:“仗打到这个份上只能听天由命了,反正这东城是不用担心的,就是鸟它也飞不进来,放心吧。”
“叮叮叮!”
隐隐约约的一阵刺耳声响传进了标长的耳朵里,标长豁然起身,眼神惊疑的问道:“什么声音?”
标长怪异的举动让周围的士卒一愣,纷纷茫然四顾。
“头,这只有攻城的喊杀声啊。”一名士卒疑惑不解的说道。
“不对!”标长的心头晃过一阵极度危险的感觉,随即拿起墙上靠着的长矛大步向城墙处跑去。
标长单手举着火把,顶着大雪将脑袋从城墙上探了出去,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大量的铁钩钉在城墙之上,尾部吊着长长的绳索,无数雪白色的人影正密密麻麻的向上攀爬,最近的已经靠近了城头。
标长的眼眶陡然睁大,转头嘶吼道:“敌袭!”
就在众人愣神之际,一道白色人影“腾”的从城墙外跳了进来,一刀就将标长砍翻,鲜血四溅。
标长眼中的惊慌还未散去,身躯便软软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