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都没让褚玉成有一丝的心动。
褚玉成所表现出来的欣喜与吃惊一看就是装的,怎么满得了在官场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宇文父子。
“不过也算有所收获。”宇文鸿儒微微一笑:“最起码他们和太后的关系只是一般般而已,大体上和我们差不多,若即若离。”
“父亲说的是。”宇文成化很是认同宇文鸿儒的看法,要是尘岳和太后彻底站在一条船上,一个礼部尚书犯事,怎么着也得为其说两句好话,尽量保一下,可尘岳一点要保的意思都没有。
宇文鸿儒站起了身,看向刚刚尘岳坐的位子,眼神中带着些许忧虑:“真是个可怕的年轻人啊。”
宇文成化的身子微微一颤,这么多年来,很少从父亲口中听到这样的评语,而且还是对一个二十几岁年轻人下的结论。
“好了,尘岳那边先不用管,顺其自然。”宇文鸿儒挥了挥手,便朝门外走去。
“礼部那边呢?”在宇文鸿儒快要踏出屋门之时,宇文成化又问了一嘴。
“这两天就送他上路吧。”
一道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宇文成化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