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岳微笑着打破了屋内的沉默。
只见不管是文鸢还是郎毅等几位老将军都是冷这个脸也不说话,气氛有些诡异。
褚玉成也开口了:“几位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大可直言。”
郎毅当先开口道:“听说侯爷前几日与褚都护两人出关去了?还没带一个随行护卫?”
尘岳呆了一下,敢情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尘岳无奈的看向了步军主帅梁遂超老将军,显然是驻扎在葫芦城的梁遂超给几人通风报信了,出关之事也只有梁遂超知道,当初还极力阻止过。
梁遂超将头瞥到了一边,捋着下巴的胡须装作没看见。
见躲也躲不掉,尘岳只好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老将军史天恭似是有些怒气冲冲的说道:“侯爷,别人不敢说你,我们敢!我们几个老东西今天就要倚老卖老说几句。侯爷乃是堂堂北凉侯,领北凉道节度使,北凉数百万百姓的安危皆在侯爷手里握着,葫芦城外是什么地方,怎可亲临险地!太儿戏了!”
“没错!”梁遂超接过了话茬:“葫芦城外偶尔也有北金游骑出没,侯爷怎么能和褚都护独自出关,连一个护卫都不带!老夫怎么劝阻侯爷也不听,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和北凉道同仁交待!”
尘岳和褚玉成的脸色都有些尴尬,这事确实是冒了很大风险的,自知理亏,也没有反驳。
尘岳挠了挠头,讪讪笑道:“几位将军,文刺史,这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还望几位莫怪。”
堂堂的北凉侯难受啊。
几位老将军依旧脸色冰冷,就连和尘岳关系极好的步文山也鼻孔朝天,似乎没有出言劝和的意思。
褚玉成打起了哈哈:“几位将军,侯爷确实有要务需要亲自处理,这才独自出关。”
“什么事值得北凉侯亲涉险地?”郎毅胡子一吹的问道。
“这。这。”尘岳支支吾吾的没有开口回答。
作为唯一一个文官的文鸢终于开口了:“怕是侯爷有事情在瞒着我们吧?”
尘岳心中一惊,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
史天恭突然直起了身子:“尘将军,你给我们交个实底,是不是对辽东有想法?准备出兵了?”
屋内寂静无声,除了褚玉成外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尘岳的身上。
尘岳心中愕然,看向了褚玉成,几位老将军怎么会知道此事?难不成是褚玉成告密了?
褚玉成无辜的耸了耸肩,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