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亲眼见到的一件事,孔将军想听听吗?”
孔唐豁然转头,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嘴里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所有人都瞪大着眼睛看向脸色突变的孔唐,到底发生了什么似乎已经不言而喻。
一旁的阮志雄眼神中也有诧异闪过,但他并没有多做言语。
“他说!”第五心柔冷喝道:“范将军不是战死的!而是有人故意杀害!”
“不可能!不可能!”孔唐暴跳如雷:“所有人我都杀光了,不可能有活口!”
“噢~你都杀光了?”第五心柔语气缓和下来,轻笑一声。
所有人都明白了,孔唐这算是承认范则是他杀的了。
孔唐无力的跌坐在地,一脸苍白,双眼无声。
第五心柔踱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目光扫视全场,一向文雅的他语气冷厉起来:“孔唐!谋杀我军大将,按军法!拉出去斩了!越州军所部自偏将以上,知情不报者,尽皆斩首!头颅悬挂军营之中,全军上下当以此为戒!”
满屋众人皆惊,这等处罚手段实在是凌厉,但是又有理有据,容不得争辩。
孔唐此刻已经陷入疯癫状态,一边笑一边哭的指向第五心柔骂道:你只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一介白身!靠着上官家的权势才走到今天!怎么敢对朝廷武将施以极刑!”
死到临头的孔唐终于光明正大的说出了心里话,第五心柔虽然在前线执掌兵权,但确实没有朝廷册封的官爵。
所有人都冷眼看着这个死到临头还不知罪的孔唐,微微摇头。
第五心柔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银黑色小铁牌,淡淡的说道:“南疆道节度使印信在此,见此物如见节度使!我怎么就杀不了你!”
“扑通!”
孔唐失落落魄的跪在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
什么泸州将军,只不过是黄粱一梦罢了!
“阮志雄!”第五心柔怒喝一声,随即转身便朝内厅走去。
阮志雄一脸怪笑,一把拽起了跪在地上的孔唐向外走去。
随着厅外的一身惨叫响起,厅内的众将都是心中一颤,看来这位第五大人可不是软柿子,说杀就杀,毫不含糊。
这一天,越州军偏将加校尉被杀者七八人,再加上这些人的亲随也被杀戮一空。
只有几名完全不知情的军官幸免于难,但活下来的军官也被一撸到底,成了个大头兵。
夜半子时,第五心柔的书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