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的车驾刚把雪深沉爷孙二人送回雪府,雪承义就迫不及待的凑到了父亲的面前。
“父亲,如何?宇文鸿儒怎么说?”雪承义不停的搓动着手心,脸上很明显带着些许担忧之意。
雪深沉一笑:“由雪泪寒去北境赴任他自然是答应了,但具体以后怎么样就得看雪泪寒在前线的表现了。”
“哈哈,那就好!以后怎么样我雪家无所谓。”雪承义大笑一声。
他的希望就是能由自己的儿子去掌控粮草的流向,至于入京为官还是以后混个经略使什么的他还真没放心上。
雪泪寒不由得对自己这位父亲翻了翻白眼,这也太没心眼了。
“消息什么时候能确定?”雪承义再度心急的问了一句。
雪深沉自然是了解这个儿子的脾气,无奈的说道:“等这两天朝会吧,想必就有准信出现。”
两天的时间转眼即逝。
在这两天里,太后和上官家,赵家多次讨论此事是否可行,宇文家那边自然也是在深思熟虑之中。
几大世家忙着考虑之时,其他的家族或多或少也都收到了雪深沉赴京的消息。
原本门可罗雀的雪府一下子变得门庭若市起来,自认为能和雪家有点旧交的官员都来了,一辆辆豪华的马车簇拥在雪府的门口。
他们虽然不知道雪家老人来京是所为何事,但谁都知道不是大事不会引得雪深沉亲自出马。
但可惜的是没人能从雪家那探出一点口风。
朝会上
皇帝和太后端坐在大殿之上,台下两列文武官员乌压压的,满朝都是朱红紫贵。
但是今天这些大臣们脸色各异,有人脸上带着好奇,有人带着了然,有人则带着微笑。
所有人的眼光都不自觉的投向朝班的前方,那里正站着一道年轻的身影,一袭红色正三品文官官服。
此人正是青州刺史雪泪寒,当着皇帝和朝臣的面正在汇报着青州的一些政务,神态之间丝毫没有面见天子的紧张之色。
许多朝臣都多看了这年轻人两眼,一个青州刺史或许不值得大家重视。
但人家另一个身份可是雪家长孙,按照这些年的惯例,这雪泪寒以后定会成为一部刺史那样的高官。
等雪泪寒汇报完之后,天子和太后自然少不得一番夸奖。
至于他自作主张前往京城一事,皇帝和太后是提都没提,完全没放在心上。
紧跟着就有一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