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尘岳的眼睛寒了一下,轻声道:“仇恨,仇恨。仇恨这个东西真是可怕啊。”
褚玉成和皇甫彦陵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担忧。
“彦陵,告诉铁龙,尽量打探清楚消息,要真是周巍然,我们得多加提防他一些。”尘岳微微挥手。
“诺!”
皇甫彦陵躬身应喝,随即轻声道:“王爷,我还有个计划,不知可不可行。”
“你说。”
皇甫彦陵伸手遥指南方:“此前紧邻北凉的州府如今被划分成了冀东和冀西两道,据我查到的消息,这两道经略使貌似都是宇文鸿儒以前的门生,宇文家此举怕是在防备着我们。
我想从军中挑出数百悍卒,分批潜入冀东、冀西两道,让他们在这两道驻军中慢慢攀爬,若是日后发生战事,我们也好有个内应。”
“嚯。”褚玉成诧异道:“到底是术家唯一传人,步步为营,看的相当远啊。”
尘岳也啧啧称奇:“好主意,我赞成。以我北凉军的骁勇,正儿八经在军中攀爬还是能混个不错的官位的。行,这事就这么定了,褚玉成会陪着你去选人,宜早不宜迟,这几天就可以着手准备了。”
“诺!”
二人齐齐躬身应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