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十之七八,依贫僧看,南境已经风雨飘摇,崩溃只在刹那之间。
至于辽东、北凉之地,老夫除了这位尘施主尚未见过其他边军,但我只闻当初北凉出兵复辽,实则乃忤逆了朝廷旨意,大战掀起之时朝廷未曾拨派一石军饷。此事足以说明朝廷无心收复辽东,只愿偏安,试问这样的朝廷真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强大吗?”
郁岩白若有所悟的的点了点头道:“所以照长老的意思,朝廷实则不愿打辽东这一仗?”
“正是如此。”慧聪点头道:“辽东之地失陷五十年了,这五十年来金兵屡屡犯境,朝廷都隐忍不发,只是一昧的保住国土即可,毫无胆气!
我也活了四十多年了,民间倒是时常有人念叨着几句辽东,可从来没听过朝廷有过收复辽东之意,这哪里是天朝大国该有的风范,连蕞尔小国都比之不如,着实可恶!”
说着说着这位和尚都有点气愤了,眉宇上下开始抖动起来,这般模样活脱脱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义士,哪有和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