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提防陇西了。”
皇甫彦陵对于陇西及这个血滴子的评价则更为简洁:
“神神秘秘,云里雾里。”
这八个字倒是引起了尘岳浓厚的兴趣:“来,详细说说看。”
皇甫彦陵轻声道:“从问天司成立之日起,臣和师傅就着手向中原内地派遣人手。
江南路远,我们的手还没法伸得太长,但是江北之地,大部分地区我们都埋进了暗桩。ωωw.
唯独这个陇西,怎么也无法向官府或者军伍高层中安插人手,所得到的情报也大多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陇西门阀经营五州之地这么久,不应该这么中规中矩。
臣认为,他们看起来越正常,反而越不对劲。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在刻意隐藏某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就例如我北凉武备、兵武、问天三司。
或许,他们的所求……”
皇甫彦陵欲言又止。
尘岳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转身看着墙上挂着的地图,手掌轻轻一挥:
“或许他们的所求不是陇西这五州之地,也不是那一个兵部尚书之位。
而是周家的天下!”
三人面色一凛。
没错,宇文家或者说陇西的这些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普通权贵的处事准则。
诸葛糊涂目光凝重的说道:
“这一年来的江南之乱,宇文成化兵败回京,上官泰清领兵出征,节节胜利,民间和朝中称赞之声连连,倒是有些此消彼长的态势。
上官家和赵家联手,其势愈发壮大,朝中大臣投靠者甚众。
这么看起来,宇文家有些偃旗息鼓的意味,背地里却搞这些动作。实在是让人费解啊~”
宇文鸿儒历经四朝,手眼通天,一直以来在党争之中都能立于不败之地。这次在和上官家的交锋中却陷入颓势,非常不像宇文家的风格。
要说上官家的那两位国舅爷,实在是不算什么经天纬地之才,出现这种情况很是奇怪。ωωw.
“或许有什么我们还没看明白的点。”褚玉成眯着眼睛说道。
几人都是眉头紧锁,血滴子的浮出水面,让大家意识到了宇文家绝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想了许久,尘岳还是没有什么头绪,甩了甩头道:
“这些事只能暂且放一放了,容我们日后慢慢详查。
当务之急是拔掉陇西渗透入北凉的血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