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
而且那位一起造反的兵部尚书不是当今陛下的亲舅舅吗?
自家人造自家人的反,不合理吧?”
“谁说不是呢,可这朝堂上的事岂能是咱们小老百姓能听明白的,咱们听个热闹就行。”
“哎,你们说造反的会不会另有其人,只不过是把这罪名安在了他们头上?
或者说有人忌惮这位异姓王的兵权太重……”
“噤声!这种话也是你能说的?小心被官府的人听到,割了你的舌头!”
人群中的一名长者一瞪眼,大家就很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并不是什么话都能随便讲的。
老百姓们站在那议论纷纷,时而还会不由自主的压低声音。
没有人注意到一辆马车正慢悠悠的从他们身边驶过,嘎吱嘎吱的车轴声被淹没在他们的窃窃私语中。
马车很普通,毫不引人注目。
车前头坐着一个赶**车夫,手里握着缰绳,脑袋耷拉在一旁,看起来昏昏欲睡的,打扮的也土里土气。
马车后面有两名身穿布衣的随从,所骑的马看起来倒像是好马。
整辆马车就是一个小商贾之家的马车,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就是这名看起来昏昏欲睡的车夫,眼神却在不经意间扫过四处,目光凌厉。
旁边的行囊鼓鼓囊囊,不知道里面放了些什么。
徐洛,这位从京城一路逃亡到此地的白马义从。
马车之内正是尘岳三人,两女也换上了寻常百姓的服饰,马灵儿的打扮像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而周芷凤更像是个随行的丫鬟。
没办法,毕竟有马车,总不能两人都打扮的像个村妇吧。
车后跟着的两名护卫则是徐洛精心挑选的精锐。
“王爷怎么还不醒啊~不会有事吧。”
周芷凤满脸焦虑的看着平躺在车内的尘岳。
这大半个月尘岳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偶尔才会醒过来。
身上伤口处包扎的纱布已经换过不知道多少次,脸色却依旧苍白,甚至还发过几次高烧。
马灵儿伸出雪白的玉手,轻轻摸了一下尘岳的额头,凝神道:
“等着吧,不能请医者,只能靠自己硬抗了。
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照顾好他。”
周芷凤泄气般的点了点头。
这些日子两人根本就不敢去请医者来治病,浑身的刀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