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嗤嗤嗤~”
“啊~”
这是江岸边一座普普通通的吴军军营,驻守着几千步卒,一队陇军骑兵毫无征兆的杀进了他们的营房。
一面面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大陇羽林卫!
“嗤嗤嗤~”
“啊啊啊~”
这些身披淡红色制式军服的骑兵犹如猛虎入狼群,肆无忌惮的杀进了营中。
长矛轻轻刺出就能收割下吴军士卒的头颅,很快营中就惨叫连连。
吴军除了营门口有那么百十人象征性的阻挡了一下,之后便再没有组织起像样的抵抗。
真的打不过啊,几千号新兵怎么拦得住羽林卫?
右羽林卫是以独孤楠当初的亲军为班底组建的,整个黄衫军之乱从头打到尾,身经百战,就连陈天胜都是死在这伙人的手里。
“啊啊啊~”
“跑啊!快跑啊!”
从抵抗到落败、从落败到恐慌、从恐慌到溃败,前后不到半个时辰,这座军营就成了地狱。
撒开脚丫子逃命的吴军脸上写满了后悔两个字,此前从水寨撤下来的溃兵经过时,有一部分人偷偷跟着跑了。
他们这些人老实,听从主将的命令原地等待,没跑。
得,现在成了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嗤嗤嗤~”
“啊啊啊~”
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但唯一让溃兵庆幸的是,陇军并没有分散兵力来追杀他们,而是笔直的杀穿大营,向更南方狂奔。
羽林卫的目标极为明确,那就是四十里外的周嘉庆!
在骑军的最前方,赫然便是主帅独孤楠的身影。
独孤楠的嘴脸勾起了一抹狞笑:
“生擒皇帝,想想就让人兴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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