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夏季的雨通常来势甚急,去的也甚快,民间呼之“阵头雨”,但今日的雨却落个不休,天色黑的像是深夜里。
雪燕说到一次她家小姐斥骂许二嫂,说的眉飞色舞,捂住嘴笑个不停。
忽听那女道脆叫一声:“聒噪!”
雪燕兴头被打断,不满道:“又不是你家的家庙,你不喜听不听便是,哪里有许多事!”
那女道怒道:“这里本来好生安静,自你进来便咭咭聒聒的说个不停,你一个下人,就该有做下人的规矩。”
雪燕道:“哎呦,看来你这位姑奶奶很是高贵了,你家下人想必不敢在你面前说话,我家小姐可是很好的,从来不摆谱,也从没装的凤凰似的。”
“是哪家的婢女这般没规矩!”
“铿”的一声,那女道拔出剑来。
雪燕哪里怕她,仗着人多就要拌嘴,被苦娃一把拉住。
许振家向两个年青男道拱手道:“我家小姑娘年幼,几位担待些。”
那女道又来气了:“年幼无知就该管教。你们是哪家的?我孙鸿雁还未请教!”
许振家吃了一惊,起身道:“原来是大荒派的孙仙子,失敬,失敬!”
两个男道便也起身还礼,道:“我二人是金卫霖、左前一,还未请教诸位的大名。”
本来许振家一行也是大户人家的做派,但六人都是寻常衣着,并无半分富贵气,那两个男道还礼便不大认真,能省则省,小的还好些,大的叫金卫霖的连欠身也无,只是点一点头。
许振家含糊道:“我等是湖畔许家的护卫,奉大公子令出来干事。这位周星辰公子是我家公子的至交好友。”
因大伙都是下人,比对方矮了一头,有些话便不好说,许振家索性抬出苦娃来,好歹他身份上与对方是平起平坐。
听道是凤凰许家,金卫霖、左前一便又客气了两分,女道孙鸿雁却眼睛一亮,问:“你家公子可是许家年青一辈的第一天才许超然?听闻他已筑基,不知是初期还是中期?”
许振家为难道:“我做下人的可不敢品评主人家的修为。”
孙鸿雁便问苦娃:“你是许超然好友,定是知晓他的修为了?”
苦娃憨笑道:“我那超然兄长的修为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具体是何等层次,我一个炼气期的小修士可瞧不出来。”
一旁雪燕听了笑出声来。
孙鸿雁颇为失望,把宝剑插回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