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姑姐那，她抬抬手就能帮你。你要是不顶用那就没办法了。”娘俩忙着回去，李叔紧跟着中午饭还没着落，不跟儿媳妇吃的都没有。

汪师傅开着车火速往郑州赶事忙且急。

小雁披着披风喂着洋洋。

宁嫂八卦，“小雁！刚才那一大群人好像都是你家亲戚，我听她们说要找你弄个工作弄点钱，有个老老太太说要去上海好好享福呢，说是你奶奶。你刚才没看见？”

“看到了。我出生我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厌”讨厌的厌！”小雁自嘲的笑笑，“我出生一个月父母出去打工把我丢给奶奶，饿的哭的嗓子都哑了，我大姨大表姐看着可怜把我抱她家去了，后来大一点又送回来，我都不明白为什么把我送给他们家？后来才知道那是我奶奶家，那才是我自己的家。我爹娘没用，我经常饿的前襟贴后背，有一次实在饿的受不了了，看奶奶家灶台上有盆窝窝头一把抓了一个就吃，被我奶奶打的遍体鳞伤，我大姨和大表姐又把我接她家去了。”小雁说到那段过往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宁嫂愣了半天没有弄明白糊涂问，“小雁！那是你亲奶奶吗？你一直都不说你家的事，唉？……”宁嫂太多的事弄不清楚明白。

“我是我爹亲生的，我爹也是我奶亲生的。以前我不知道不明白，那时候恨爹恨奶奶恨家里那一圈人。但我很走运，我有一丝丝温暖是大姨和大表姐给的。虽然大姨家也乱七八糟。到了大学我又认识了文文小雅宋茜，这三个人家又是各有各的样，这些人家都是好的正面的，我又遇到他爸谆谆教诲我，我从最底下十八层地狱一阶一阶上升到今天，看到的想的当然不一样。”

“你知道你家那帮亲戚要媾羊毛？”

“我猜到也知道后来问了一下大玲姐证实了。”

“小雁！你们家？……”宁嫂都说不好了。

“正常。宁嫂！就跟你家一样。你和你丈夫组了一个家庭，时间长了一切回到原本状态，你就发现你丈夫能力不足，不足你也忍了，他还不关心你不关心孩子不关心家？你也忍了，他还不养家他还打你，你觉得忍不了离婚。一个家男主人很重要！女主人也很重要！我们家就是男女主人都不行，在一块只有互相伤害！我那时候不知道没有意识到，只是凭着感觉我娘不能跟爹一块住了，再住下去我娘必死无疑！分开之后我娘都恨死我了……”

小雁说这些汪师傅忍不住笑了，“是啊！你娘那时候好奇怪也好有意思，唉？真没想到几年之后一下子转变了我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