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宗主下一步要怎么做?”诸之用暗喜一阵,继续问道。
“什么都不用做,从我们掌握的情报上来看,洛尘对月很是上心,这次他知道了月的下落,想必不日就会离开北国。”司安赋笃定道。
“太后不会轻易让他离开的。”
“对,只要他离开,我就不信躲在暗处的蛇相公的人不会出来阻拦。”
司安赋指东打西,月如果不离开他就要费些事把蛇相公的人逼出来。如果离开那自然更好,不仅可以让他们主动现身,更能让自己顺水推舟协助洛尘离开北国,借而粉碎太后的计划。
“宗主,如果他不信你怎么办?”诸之用还是觉得宗主的计划漏洞百出道。
“很简单,身为文渊阁的传人,他知道获知准确信息要怎么做。”司安赋讳莫如深道。
“宗主是说......”诸之用心领神会道,
“且看今晚。”
入夜,有了幻术的支撑,洛尘和梁衡连乔装都懒得做,径直走向玄鉴宗。
一路上梁衡牢骚不断,洛尘实在听不下去,驳斥道:“行了,别说了,有你的幻术做伪装,我们乔装打扮有什么用?”
“你也真是心大,你就这么相信自己不会被他们发现?”
梁衡无情打击着洛尘,这打说要夜闯玄鉴宗过来的几个时辰,梁衡就没说过一句好听的,从头至尾全是丧人心的话语。
“深入敌穴都被他们发现了,就凭你那没有攻击力的幻术,还有我的象术,你觉得我们两个能逃出来吗?”洛尘继续反问。
梁衡回答的分外干脆,道:“不能。”
“既然不能逃出来,那么乔装打扮不是浪费时间吗?”洛尘据理力争道。
“这我都知道,不过你不觉得,偷摸着进别人的地方不伪装一番,是不是少了点什么?”梁衡挠着心口,还是觉得伪装一番稳妥一些。
“看来你经常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洛尘突然吐槽道。
梁衡瞬间回过神,道“啥玩意儿?!你说谁偷鸡摸狗了,谁偷鸡摸狗了?”
“某人。”洛尘继续往前走,任凭梁衡在后面追问自己说的是谁。
天色虽暗,距离虽远,但依旧能感受到玄鉴宗传来的压迫感,洛尘戛然止步,道:“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