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的头颅,况且,将屠刀挥向无辜百姓,这对虎将来说简直是莫大的耻辱,他们是不屑于如此做的。
朱平安,你拿什么跟我斗?!
听着雷鸣的叫好声,看着堂上堂下为自己震撼的官员,赵大膺不由勾起了唇角。
趁热打铁。
赵大膺解说完伤疤,立马单膝下跪,双眼饱含愤怒的眼泪,抱拳请公堂上的主审官们为自己做主,言语里满是愤慨和心酸:“我赵大膺尚未加冠便赴战场,为大明出生入死十余载,不管是鞑靼还是女真,不管敌人有多凶残,我赵大膺从没皱过一次眉头,也没后退过半步!可是,到头来,却凭空被人冠上了杀良冒功的罪名,末将不服!”
“末将不求升官发财,只求大人主持公道,洗刷末将的不白之冤!”
“天日昭昭,天日昭昭,末将征战十余载,却被人冠上如此罪名,末将无颜见列祖列宗,还不如自刎以证清白,也好清清白白去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赵大膺愤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高,最后都如咆哮一般,如怒火攻心一样脸色通红,脖子上也是青筋毕露,激动之下双手攥紧拳头用力的拍打自己的胸膛,打的“咣咣咣”作响。
最后更是,抓起地上的佩剑,就要抹脖子。
如果不是旁边的锦衣卫动作快,拦住了赵大膺的话,赵大膺都要自刎了。
此情此景,见者伤心。
任谁看都是心有不忍,恍若感同身受,仿佛看到了岳鹏举屈死于风波亭。
“啪”
公堂上的惊堂木恍若雷震,刑部侍郎王学益朝着公堂下声严色厉的喊道:
“朱平安,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