圳弟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父皇龙体康建,他就敢这样施惠拉拢大臣。这样下去,对孤很是不利啊。”裕王一脸阴霾,忧心忡忡的说道。
“景王殿下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以前拉拢大臣还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唯恐被人发现,现在真是越来越肆意了。”殷士儋一脸不平的说道。
“殿下勿忧。自古以来,定立储君都有立嫡立长的习俗,有嫡立嫡,无嫡立长,长幼有序。虽然景王仗着财大气粗拉拢了一些大臣,但是殿下年长于景王,天生具有优势,景王年幼,这是他怎么也改变不了的硬伤。支持殿下的臣子,要比支持他景王的臣子,要多。”高拱心中忧虑,但是脸上却是一副老神在在、淡定镇定的模样,安稳的坐在椅子上,宽慰裕王道。
“高师,话虽如此,可是如此放任圳弟拉拢下去,迟早有一天,支持圳弟的臣子,要比支持孤的臣子多,或许,现在支持圳弟的臣子就比支持孤的多了......毕竟圳弟要比孤优秀的多,孤为数不多的几次见到父皇,父皇对孤多是训斥,对圳弟虽有训斥,但也有赞许......”
裕王颓然坐在椅子上,惨淡的摇了摇头,高拱的话并没有让裕王脸上的愁云惨淡消去分毫,尤其是想到小时候,被优秀的景王所支配的日子,更是愁上加愁。
自古以来,定立储君有立嫡立长的习俗不假,但是也不是每朝每代都是立嫡立长,废嫡废长,立贤立小的例子也不是没有,谁知道我这一代是怎么样呢?!
父皇也不管管圳弟,这不是默许了吗?
哎......
想起这些事,裕王几乎就要一把心酸泪了。
>“高师,殷师,这该如何是好呢?”裕王抬起愁云惨淡的脸,期冀的看向高拱和殷士儋。
“圣上迟迟没有立储,这让景王殿下觊觎皇储的野心大涨,也让很多人心怀异心......景王殿下拉拢大臣的手段,虽然冠冕堂皇,但肯定瞒不过圣上,圣上却没有表态,这就相当于默许了......臣斗胆揣测圣意,圣上或许以此磨炼殿下......”高拱略做沉思,缓缓开口分析道。
高拱说的很有道理,嘉靖帝二十多年不上朝,沉迷于修仙炼丹,但是却牢牢的把控着整个大明,是大明当之无愧的掌权人,即便权势如严嵩,也不过是嘉靖帝选中的一条走狗,嘉靖帝一语便可废之。能做到这一点,除了嘉靖帝绝顶的聪明、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