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点头,重新打起了精神。
众人继续在镇口,翘首以盼。
太阳继续高升,距离正午也就差不了一个时辰了,深秋的太阳很毒,镇口等待的张县丞等人不由得汗流浃背。李典史等人又故态萌发,怀疑抱怨了起来。其实,此时张县丞也不由有些怀疑动摇了,面有担忧,在原地踱步了起来,谦公公该不会真是忘了吧?!还是说记错时间了?!
就在张县丞等人快要放弃的时候,看到了原处一顶华丽的轿子出现在视野中。
这是一顶四人抬的轿子,轿子很是华丽,两侧还跟了四名挎着腰刀的护卫。
一看到这顶轿子,张县丞眼睛都亮了。
>这顶轿子他认识,谦公公被困在山里,他去拜访的时候,谦公公就歇在这顶轿子里。
“快快快,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谦公公来了。对面过来的这顶轿子里坐的就是谦公公。”张县丞一边整理衣冠,一边对李典史等人说道。
“啊,谦公公来了。”
“谦公公终于来了。”
一干人等激动了起来,终于没有白等啊。
远远的,未等轿子近前,张县丞便带着姚主簿等一干人等迎了上去。
“谦公公大驾光临,我等有失远迎,真是罪过罪过。”张县丞迎到轿前,躬着身子说道。
一干胥吏等皆跟着附和,说着欢迎的话,一个个身子躬的跟虾米似的。
抬轿子的四人穿着青色内侍衣着,一个个都是眉清目秀的小太监。
在张县丞等人面前放下轿子,前面的一个内侍弯着腰掐着兰花指掀开了轿门。
“呵呵,杂家就一介小黄门,哪里当得起什么大驾。”
一声尖细的笑声从轿子中传来,接着一只掐着雪白绣帕的手从轿子里伸出来,前面的内侍殷勤的扶了一把,轿子里的主人从中走了下来。
这是一位眉清目秀、眼角带笑的小太监,年纪约十八九左右,身着一身紫色内侍服,衣着料子一看就比抬轿子的小太监要高好几个等级。
此人正是谦胥谦公公。
“当得起,当得起,谦公公可是服侍圣上的,劳苦功高,若是谦公公当不起,哪还有谁当得起呢。”张县丞等人忙不迭上前恭维了起来。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