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平安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证实后,魏国公和临淮侯两人顿时像是被热油烫伤了一样甩开了朱平安的手,情绪激动且语重心长的说教了起来,“唉,贤侄,你可醒醒吧......”
贤侄啊,你糊涂了,我们可没有糊涂,我们可不会被你拉上糊涂的马车。
所以,临淮侯和魏国公两人坚决摇头拒绝,根本不听朱平安的建议,也不给朱平安再说话的机会,耳提面命的说教起朱平安,希望将朱平安拉上正途。
在临淮侯和魏国公耳提面命的说教朱平安的时候,外面走廊中,应天兵部尚书张经叫住了净手回来的应天兵部右侍郎史鹏飞,对其说道,“史大人,方才朱平安朱大人所讲的紧急军情,虽不够严谨,但却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不能全当笑话来听,还是要适当重视一二。史大人,你下来安排研究一下,让附近的京营留神一二,做好应对。”
就这样,张经在走廊上,对朱平安所报的紧急军情,向史鹏飞做了一个简单的口头布置。
“好。”史鹏飞点了点头,应了下来,不过,心里也没有把这当回事。
集议结束后,在饭桌上,史鹏飞随口对几个京营主帅,当玩笑提了一嘴而已。
上行下效,领导都不重视,底下人更是不当回事。
这几个京营主帅,还没等吃完饭,就已经忘到脑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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