贲中郎史阿。
他们后面坐着骁骑营军司马关羽、张郃,越骑营军司马太史慈、阎志,射声营军司马徐荣以及护军营左右司马。
这么一看,也算是兵多将广了。
就是文官那边寒酸了些。
甭管怎么样,先开席。
刘襄因为酒量太差,所以给自己准备的是醴酒,这玩意就是酿了一夜的米酒,时间短,度数很低,只有一点酒味,还有点甜,可以多喝而不容易醉。
他举起酒爵,开口说道:“年初之时,出兵冀州,年中又闹了蝗灾,下半年克居庸,平辽东,事情纷乱繁杂,全赖诸位相助,着实劳苦功高,吾感念于心,请满饮此杯,聊表谢意。”
“饮胜。”
刘襄敬过了酒,众人便要回敬,一个接一个的举杯上前,这个为他祝贺,那个为他颂功,谁也不好拒绝,宴席刚开始,就喝了个水饱,幸亏有所准备,否则他早就倒下了。
祝酒之后,饮宴才算开始,众人互相敬酒,席间杯筹交错,气氛热烈,兴致一起,便有人上前献舞。
还真有跳得不错的,众人一致认为阎志的胡旋最是精彩,史阿的剑舞当是一绝。
刘襄喝了一肚子酒水,看了几场舞蹈秀,就起身去后面如厕,反正没人邀请他,也不算失礼,这么多人呢,慢慢跳去吧。
到了外面冷风一吹,感觉有点头晕,晃了晃脑袋,对自己的酒量是真无语,有点酒味就能醉,对酒精太敏感了。
他晃晃悠悠的向前走,在茅厕里解决了生理问题,又在木桶中洗了洗手,出来就看见甄逸在旁边的回廊里等着他。
刘襄飘飘忽忽的走了过去:“甄公可是有事?”
“吾观安平军有大患,不得不劝谏。”
舌辩之士要说服于人,必定口出大言,撼动心志,方能事半功倍。
这老头要玩套路了。
刘襄笑了:“公有何言教我?”
甄逸感慨的说道:“使君聚势一年有余,熊罴在列,虎贲来投,兵甲精锐,士卒彪悍,其势不可挡也。可此时便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万不可掉以轻心,否则悔之晚矣。”
“无有退路,只能前行,不聚兵将,恐死无葬身之地。”
“吾接到消息,皇甫义真被免官降爵,将军怕是会受到牵连。”
刘襄是皇甫嵩主张诏安的,在别人眼里,他的**派系自然被归类到皇甫嵩那里,这一点避无可避。
这几年皇甫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