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意思了,也就是个护卫的材料,不堪大用啊。
董卓的心气还没顺过来呢,刘襄劫走蔡邕,杀死李儒的呈文就送到了手中。
李儒死不死的他不在意,刘宜程若是碰到李儒,肯定得动手,这事他心知肚明,没什么意外。就刘宜程那小子的性子,你见他忍过谁?自己的宝马都敢下手抢劫的主,他会忍着李儒?
不可能的。
但是劫走蔡邕就不对了,这是食言而肥啊,连点信义都不讲了。
“备车,本相要去……”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去干嘛呢?吵一架被那恶劣的小子气个半死?
打是不能打的,现在不能跟北边开战,还得防备东向的关东人,主力要迁都,驱赶几百万人的事情占据了大量的兵力,打不动啊。
他接着自己的话茬继续说道:“本相要去皇宫面圣,参那刘襄一本。”
除了让皇帝下诏令斥责一番,还真是没有别的办法,这小子真会抓时机。
可恶至极!
郎中拟诏,尚书台用印,一封措辞严厉的诏书,当天就送到了河岸边上的刘襄手里,痛斥了他劫掠、杀伤朝廷重臣的行为,可诏书结尾却只给他安了个御下不严的罪名,罚了俸禄了事。
呵呵。
刘襄把诏书随手递给贾诩:“罪名定了,罚了俸禄,斥责也斥责过了,继续装船,再耽误下去天都黑了,夜风一吹,明天还得凿冰。”
“今日必能装载完毕,使君莫急。”
贾诩在诏书中看懂了董卓的心理,忍不住暗自叹息,这样不对啊,会令下属寒心,埋下分崩离析的隐患,就算心有忌惮,不想开战,至少可以趁这个机会,把刘宜程的兵马驱赶出我军地盘,北岸占据的县城也可以试着拿回来。
毕竟,对方也不想开战啊。
这次事件,是心志的比拼。
相国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