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叫的很急,秦柔不敢怠慢回到家中,而此时,秦老太已经将行李都收拾好了,秦柔刚进门,她就迎了出来。
“奶奶,您这是要做什么?”
“走,去金陵。”
“啊?”
“事情紧急,路上再和你说。”
“这……”
“走,快,晚了就来不及了。”
秦柔稀里糊涂跟着秦老太上了车,两个小时后,坐上了前往金陵的飞机。
在飞机上,秦柔又问了一次:“奶奶,到底是什么急事儿,现在能说了吧?”
“等到了金陵我再告诉你,我好累,我先休息一下。”
秦老太闭上了眼睛。
三个小时后,飞机落地。
而此时,正在在河塘月色吃饭的花钟礼,收到了齐君临打来的电话。
“钟礼,秦家人已经到了,这次多谢你了。”
花钟礼脸色激动:“姐夫您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电话挂断,花钟礼情绪高涨,自己干了一杯。
花钟礼这桌客人,上只有五个人,两个是他的两个下属兼小三,另外两个是孔德元和张玉贞。
今晚这桌宴请,是孔德元安排的。
“花总长,海量呀,海量,您都干了,我也得陪着呀。”
孔德元站起,一口喝干,还向花钟礼亮了一下瓶底。
他们喝的全都是茅台,花钟礼喝白酒不喜欢用小杯,只用口杯,他用口杯,孔德元就只能陪着。
这一大口杯,足足有二两。
“孔老弟酒量不错,我弟妹呢?怎么不喝?”
张玉贞陪着笑:“花总长,我不太会喝酒。”
“不太会不也是会吗?你们两口子请我来,你难道一口不喝?”
“来,我亲自给你倒上,就一点点。”
花钟礼说着拿着酒瓶,给张玉贞满满的倒了一杯。
张玉贞秀眉微挑。
“喝呀。”
花钟礼催促了一句,张玉贞只得拿出口杯,一咬牙,一口干了。
张玉贞的脸瞬间红透了。
“好,好,好,这才对嘛。”
“好事要成双!”
花钟礼又给张玉贞倒了一杯。
“花总长,我夫人酒量真的不行,还是我来吧。”
“你也要喝,怎么的?你请我们,一个喝一个不喝,你说这酒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