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了报应。”。
“有些事不要去听别人说,你去玄武殿,拿一包香炉灰跟我一起去。”师父对我吩咐一声。
我走进玄武殿,装了一包香炉灰带在身上。
师父准备就绪后,鞠萍开着一辆银色玛莎拉蒂载着我们师徒二人向江海市中心医院赶去,罗永刚在住院治疗。
在去往江海市中心医院的路上,鞠萍又对师父讲述一遍罗永刚的情况。
罗永刚不只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有时候头疼,有时候心脏疼,有时候四肢疼,那种疼像是被扎了一般。医院给罗永刚做了全身检查,也没有查出有什么病。
我们跟着鞠萍来到中心医院,在一间高护病房看到罗永刚,罗永刚被五花大绑在床上,此时罗阳光的头发脱落大半,头顶有两块黑色的淤疮,流着黑红色的脓血,罗永刚的双脚腐烂,露出红白色的浓水。
我们进入到病房,罗永刚转过头看到师父,他突然哭了起来“魏道长,我太难受了,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可要救救我呀。”
师父也没有说什么,他走到罗永刚的身边仔细地查看了一下。
“张启云,用香炉灰涂抹在他的患处。”师父指着罗永刚的脑袋还有双脚对我说了一声。
望着罗永刚生疮的脑袋和流脓的双脚,我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我找到护士借了一副胶皮手套,然后抓着一把香炉灰涂在罗永刚的脑袋上,罗永刚的脑袋瞬间就冒出白烟,并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罗永刚疼得发出一声吼叫,双眼翻白当场就晕了过去。
鞠萍看到自己的男人晕过去,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只是晕过去了,你不用担心。”师父对鞠萍说了一句。x33
接下来我又用香炉灰对着罗永刚的双脚涂抹了一下,依然是泛出白色烟气,发出“滋啦滋啦”的响声,因为罗永刚已经云过期了,他现在感受不到疼痛了。
“魏道长,我男人是虚病吗?”鞠萍指着罗永刚问师父。
“你男人是被人下咒,他最近有得罪到什么人吗?”师父皱着眉头反问鞠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