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切尔诺贝利的秘密监狱,你应该知道那个地方,在三个月前她已经被调查组以及执行部的人共同押送上了刑车,经过长途运送在9月20日抵达了目的地,直到今天已经是她服刑的第二个月了。”曼施坦因说。
“终身监禁,不得假释,不得辩护,不得上诉。”林年看着暂停标示旁那预览的虚化的法庭画面轻声说,“这等于给她的余生画上了句号。”
“是省略号,关进了那里并不意味着死亡,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能在里面忏悔和自我救赎。”
“在一片核辐射区域里进行自我救赎?”林年问,“最关键的是她根本没有做错什么。”
“林年...”曼施坦因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以叹息结尾,伸手摇晃了两下轻轻按住了椅子上林年的肩膀,“...现在已经晚了。”
“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好吗?曼施坦因教授。”林年避开了曼施坦因的手,盯着屏幕说,“你是她的导师,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又会做出怎么样的事情...我是受害者,你就连受害者说的话都不相信吗?打伤我的人另有他人,而不是她。”
曼施坦因的眼中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话涌到了喉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脸色有些异常的红润,死死地压抑住了那一份欲要勃发的情绪,沉闷地说,“我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就算证据摆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愿意相信,我找到过他,拜托施耐德让我见她一面,我问她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她却什么也没有说,什么都没有,你认为她是什么意思?”
变相的默认么...
“那把伯莱塔是她的配枪,而枪上也只有她的指纹,监控录像被提前击坠,没有第三人在场的任何痕迹,而最重要的是...她的言灵。”曼施坦因深吸了口气,“她的言灵并不是在案记录的‘山’,调查组抽取了她的血液进行化验,事实证明她的血统的确超标了...在后续的言灵测试中经过龙文强制性诱导释放出的那个言灵也的确也符合枪击案的细节。”
“戒律。”林年说。
“与党外势力勾结谋害执行部专员,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责么?”曼施坦因声音里全是颤抖,那双手也忍不住攥成了拳头,“我让她不要认罪,如果有什么事情我会帮她,但她却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她知道自己面临着什么,而她也愿意接受,你知道我跑了多少次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