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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这个时候你该怎么办?”
“……”
“不,错了,不该动象。你比我多一个兵,虽然是叠兵,但胜在位置好,能支持其它棋子在f6点的进攻,但我有双象优势,如果你不解决这个问题这把想赢还是会有些麻烦的。再想想该怎么走?”
“……”
“的确,你的象在我的**嘴里,但你现在正确的做法不应该是去急着救你的象,有些时候撤退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围魏救赵或许也能缓解必死之子的压力。再想想该怎么做?”
“……”
“对了,动马和兵配合准备吃象,你还是记得之前我说的,这局的优势在于我有双象,只要破开其中一象,我的皇帝就空门大开了,所以我不得不回防。”
国际象棋棋盘上,两只纤细冷白的手一前一后不断地对棋子进行着挪移搬动,在和室的正厅中,林弦和绘梨衣对坐在矮桌左右,身下是鹅黄色的榻榻米,在矮桌上崭新的国际象棋局势看起来错综复杂,但在两人的眼中却是每一个子的位置和意义都凛然于心。
这是一场教学局,林弦对绘梨衣的教学局,没有太过敌意的针锋相对和胜负心,两边都是抱着教学和学习的心态在玩,每一步棋都要思考很久,每当绘梨衣陷入死局的时候林弦就会出言点拨,将必死的棋局盘活于是又是一轮斗智斗勇,原本开场七八分钟不到就可以结束的棋局硬生生下了一个小时更多。
在榻榻米边上,有一个男人跪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地看着正厅中棋局上的对弈,观棋不语真君子大概说的就是他这种人了,从进入这个房间坐下后他没有发出哪怕一点声音,就算呼吸声都是那么微不可闻,就算视线注意到了他坐在那里各种迹象都会让你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那里其实根本没有坐着一个人。
林弦和绘梨衣都没有在乎他,就像是故意无视了这个男人一样,整整一个小时的棋局,屋子里只有林弦的说话声和碳素笔在笔记本上沙沙作响的写字声,这个场面倒是有些像小孩子的时候跟家长置气,在家长面前堂而皇之地走过去或者坐下,自己玩自己的假装无视掉惹自己不开心的大人。
蛮幼稚的,但也意外地好用,省下了很多不必要的尴尬对话。
在这场斗气游戏中作为大人,源稚生其实是自觉理亏的,如果不是他那一通电话,现在这两人应该还在大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