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已经有男友了?”
“那又如何!”路明非一拍桌代入感似乎很强烈,“男友...不就只是男友吗!又不是老公!而且就算是老公也可以离婚的嘛!”
“你上道了哥们儿!”芬格尔一拍巴掌,“只要你还是个人都得计划着把她给抢回来,男友又如何?全世界哪个国家规定了不能撬墙角了?只要锄头舞得好,哪儿有墙角挖不倒?哪一段恋爱可以从头一直谈到结婚?小概率事情!那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成为扩大这个概率的不稳定因子呢!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打倒苏晓樯,抢回林年!”路明非挥舞拳头,义愤填膺,“那是我的青梅竹马,凭什么让给她?”
芬格尔也挥舞拳头,“说得好!现在正好你的青梅竹马就躺在我的下铺,给她种草莓的男友现在估计还在挑舞会的晚礼服,我跟你说,有些时候我们就是要大胆出,要生米煮成熟饭,现在师兄我仗义一把,翻下去帮你把她的手脚给按住,你狠狠地办了她,以后什么苏晓樯、小怪兽、曼蒂之流就全部退市,以后她脖子上的草莓只有你路明非能种,没有任何人能跟你这个正派抢男人了,桀桀桀...”
说干就干,路明非撸起袖子,芬格尔一个翻身准备下床,磨刀霍霍扑向下铺一直没吭声的林某人...然后两人魂都没摸到,视线一阵扭曲就发现自己被用床单吊了起来,挂在了两边的上铺上,脑袋朝下双手不着地。
躺在下铺的林年动作都没有变,依旧在把玩着手里的那枚花纹复杂的黄铜球,淡淡地说,“吃多了是吧?”
“男生寝室里平日的正常交流嘛...而且硬要说吃多了倒也没有,一碗方便面还是有些不顶饿,准备一会儿去安铂馆再吃一顿。”芬格尔姗姗地说,“而且这也不算胡来,也算是给师弟你一个警戒啊,保不准哪天真有跟路明非一样应激的妹子,趁你不注意敲你闷棍偷偷就把你给办了,学院里那些女生你别看她们的样子文文静静的,一个二个可都是有血统在身的,疯起来连我这个情场老手都怕,这对腼腆的小师妹很不利诶。”
“苏晓樯一直都很勇啊。”被吊在对面的路明非下意识说。
雨果的《悲惨世界》里说过,真爱的第一个征兆,在男孩身上是胆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胆。路明非一直觉得苏晓樯挺大胆的,不然也不会在高中时期明恋恋得那么明明白白了,还一路跳脱无惧地追到了学院里。
“师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