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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于个人的喜好厌悉还是之于大环境下的角色定位?〝林年没有再去拿松饼了,浅尝即止满足了口腹之欲后他就把所有注意回到了真正开始聊正事的昂热身上。
「你向来都是一个冷静的学生,虽然有不少声音控诉你极端、不可控、危险,但作为老师的我知道你的本性,在大多情况下你拥有很强的「辦证性思维,,你会站在多角度去看待事物的矛盾性和正确性,拥有「抽离性,看待事物的特质。」昂热说,「所以两者都有,我想看看校董会究竟在你心目中是怎么样一个存在。」
「一个不会因为我喜恶爱憎而发生存在性质的改变的事物。「林年说,〝校董会就是校董会,他们是秘党的高台桌,亚伯拉罕血契会立会的根本,屠龙资源的控制者以及创造者,如果校徽上的世界树代表着卡塞尔学院,那么他们就是埋藏在树下的根,贪婪地汲取大地的营养反哺给枝繁叶茂的屠龙者们。他们就是秘觉,就是血契会本身,没有他们,混血种的世界会是一片混乱的战场,血和火的疯狂会席卷表面世界,所以他们的存在性是必要的,必然的。哲学课上的教授说过,人的本质趋于混沌,但却向往秩序,秩序总需要创造者和维稳者,虽然他们不是秩序本身,但起码就现在他们代表着秩序。」
「我从不与那些将价和「失控,的标签打为一团的秘觉
元老们争辦太多,是因为我很清楚我与那些老家伙们实在没什么可谈的,能将「青春的躁动「与‘危险的失控「混淆一谈的人,在这方面上我本就和他们没有任何共同话语可谈。「昂热微笑额首,却毫无自己也是百岁老人的自知,一个年近130的老家伙侃侃而谈与老一辈在青春上没有共同话语,倒也是让人不知如何点评。
「林年,我很高兴在你心里校董会并非只是一个符号,一个象征反派的标签,即使他们的确做了许多令你困扰和生厌的事情。」
「但我没说我不讨厌他们,如果校董们现在在我面前的话,我还是会不留余地地激怒他们,然后找到合适的契机把他们按在地板上打掉他们的牙齿,再往他们的脸上吐口水。」林年缓缓说,「校董会不是我的敌人,起码暂时不是。」
>「可这一次他们来势汹汹,腰间别着审判的号角乘坐在天马拉车上飞扬而来,要以神兵天降的势头来对你降下巨大的判罚,即使这样你也不把他们视作敌人?」昂热有趣地问。
「敌人这个词的分量不应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