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伙伴,也是林年的引路人,同门的师姐,但在某一次的行动中她背叛了林年,暴露了她实际上是‘皇帝’暗子的身份,甚至林年为此差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帮她挡了一枪。
苏晓樯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好感,身边的人也对这个女孩讳莫如深,她从不在林年面前问起这件事,但却不代表她不好奇,但她总是能很好地克制自己的好奇心,不会做一些无所谓的争执和猜疑。
“好奇她的事情?没人跟你讲过她和林年的那些秘密?”金发女孩问。
苏晓樯没回答,无论说好奇还是不好奇她都觉得不好,所以最好的答桉的沉默。若是知道了一些自己不应该知道的,这也是对方的任意妄为,而非是她的刨根问题——鸵鸟似的逃避行为,用沉默对面迎来的危险,忌惮又隐隐期待。
“其实她也没什么好说的。”金发女孩想了想,“说到底还是一个可怜人,一个和你差不多的家伙。”
“她也和那个人做了...交易?”苏晓樯愣了一下,低声问。
无端的,她心中对曼蒂·冈萨雷斯这个人产生了一种同情,陷入同样泥沼中的人在张望时看见了一同赴死的同伴总是会产生兔死狐悲的情绪,似乎黄泉路上有人作伴也不会寂寞。
“你的怜悯和圣母心简直让我发笑。”金发女孩毫不留情地讽刺了苏晓樯心底滋生的那一抹情绪,嘲笑道,“你以为她是你的同伴?抱着这样的想法以后去接触她,大概会被她狠狠踩着头揣进泥潭底部帮助她上岸吧?她可不像你一样还是个蠢笨的孩子,在我这里她的评价可比你高了至少三个维乐娃·赫尔辛基。”
苏晓樯觉得自己既然能在这家伙的脖子上咬出血,那么再努把力是不是可以把对方的喉管一起咬断?
“她的确和‘皇帝’做过交易,但很可惜的是,不像是你,她是个聪明的女人,早就扯住了林年的手逃出了这片沼泽。而你,你连心都狠不下来,唾手可得的权与力都不敢攀附,我还期望你能做成什么样的成就呢?”金发女孩言辞冷厉地讽刺着身下的苏晓樯。
苏晓樯没有说话,保持沉默,而她的沉默也让金发女孩报以冷澹。
直到很久,金发女孩缓慢地抬起了身子,望着身下的苏晓樯说,“但可惜,交易这种东西,不过是一纸契约罢了。契约可以被轻易地撕毁,就像一张废纸一样,可有些东西比契约更恐怖——信念。为了信念,人们会赌上自己的生命,不论出身高贵或卑微,一旦坚定了信念,生命便开始进入倒计时...呵,你和曼蒂·冈萨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