躏,抬起一根手指,“你没有穿越,你此时此刻依旧在那一趟地铁上沉睡着,按照尼伯龙根的规则,地铁在运行后会自动进入一条环线行驶,在有人主动去列车驾驶室主动变向之前,这趟列车会永远地在环线上开下去。”
路明非收回手,脸色也变得诡异了起来,“那我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饿死?按理来说,我在这边已经过了接近半个月了,半个月颗粒不进是个人也得饿死吧?”
“听说过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吗?”
“就是炉火和美女那个吧?”
“看来你知道。”路鸣泽轻轻颔首,似乎意有所指。
“这个世界的时间流逝有问题?相对论可以解释这一切?”路明非皱眉,他虽然知道相对论,但却不精通,卡塞尔学院里的教授们但凡讲到这些学术课题他都会打瞌睡,因为词汇和引用的知识点太过于晦涩和高深,完全不是他这个仕兰中学的吊车尾能跟得上进度的。
“哦这倒没有,你现在遇到的事情和相对论无关,爱因斯坦也解释不了。”路鸣泽摆了摆手,“我只是单纯好奇你知不知道相对论。”
在路明非想撸袖子给这家伙脑袋来一记的时候对方却忽然说道,“也算是引用一个相近的概念,比如人在做美梦的时候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但在做噩梦的时候就觉得时间会很长,你现在遇到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
路明非愣了一下,“那我现在是在做美梦还是噩梦?”
“你问我啊?”路鸣泽上下看了看路明非,“现在做梦的人可是你。”
“我...”路明非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没法简单直接地给出一个答案。
按理来说,林年不存在的世界的确是一个荒唐的梦,但要轻易地去下定义似乎又有些不全面,因为这个世界依旧存在着美好的东西,抚慰着路明非没有发狂或者疯掉。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是一个梦,这到底是噩梦还是美梦,这个问题相当值得考究。
“所以这的确是一个梦?”路明非沉默了片刻问。
“哥哥,其实你也感觉到了吧?”路鸣泽望着日暮西山的山顶学院,黄金瞳内鸽影掠过夕阳,“你并没法轻易地将你现在所见的这一切打成虚假的幻境,亦或者是一个简单的梦。因为这一切都太过真实了,一草一木一花一叶。”
他说,“你现在所经历的是一个接近太古权现的力量所根据世界树的临近枝丫体,进行投射出的一个似是而非的镜像世界。”
路明非听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