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相,老将我是一个普通的将领,您这些话还是跟陛下解释吧。
老夫只知没有陛下旨意和虎符,京中禁军不许任何人调动,凡动者,以谋反罪论处!”
说完,司徒长空看向站在文昭然身边,一身甲胄的贺从战。ωωw.Bǐqυgétν.net
“南门守将贺从战听令,老夫以五军都督府的名义,向你下达军令,若无陛下旨意,兵部文书,调兵虎符,禁军不得擅离职守。
若叫老夫听闻,有某部禁军受内阁支配,被肆意调动。
十人调动老夫斩什长,百人调动老夫斩百夫长,千人调动,老夫斩校尉。
贺从战,你可听清了?”
贺校尉被这杀气腾腾的话吓得魂不附体。
他当场便点头应道:“齐国公请放心,末将不敢乱来。”
司徒长空一声冷哼。
他道:“可能你们这些小将以为老夫在危言耸听,不过是调动些许军队,为内阁辅臣办些小事,为何要上岗上线。
老夫觉得,文相的话有一句说得极好。
宵禁期间,不许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出入京城。
北伐在即,陛下调兵遣将,如果让敌国发现大康北伐,这种人就是北伐的罪人。
老夫还要加上一句,禁军没得上命,更不许公为私用,私自调军,就是谋反!”
贺从战再次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的看向一旁的文昭然。
刚才就是这位相爷下的令,让他出城追击,现在五军都督府的大都督下令,让他不许公为私用。
谁为公,谁为难?
在司徒长空看来,文昭然在公然公器私用!
想到这里,贺从战心里打鼓。
一位军方巨头和朝中相爷相斗,他这种夹在中间的小人物,还能活吗?
像文昭然,人家是身为内阁阁臣,只要回去后,随便歪歪嘴,他这小官就得叫人家给撸了。
当然,对于齐国公司徒长空的命令,他不敢不听。
因为为位军中大佬在五军都督府中,人脉太广。
像五军都督府里的中军总兵姚时川,是从边军里调进京的,但是此人在边军任职时,曾是司徒长空的麾下大将。
左掖大军总兵张未年,以前是西北军中的大将,后抽调入京,做了五军都督府的总兵。
可此人从军之初,是司徒长空在中州招兵时入伍。因司徒长空提拔,累功升为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