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没去看过。
只是刘大夫那儿几次三番来回禀,说福晋身子是差,但实际上没有说得这么厉害,主要还是心病罢了。
哦,心病。
顾清欢那就懂了。
只要她顾清欢还好端端的在四贝勒府的后院一天,福晋这心病,便永远没法子彻底好起来。
那就别好了。
她顾清欢又不是菩萨。
难不成还牺牲自己,成全一个祸害福晋乌拉那拉氏么!?
心里想着。
圆嬷嬷那儿,果然也跟带了“任务”似的,一阵诉苦说是福晋如今状况如何如何凄惨,像是想引起顾清欢的恻隐之心。
“……”
过了一会儿。
顾清欢忍住打哈欠的冲动,在躺椅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抬头看了一眼圆嬷嬷,做了一个“你继续的”眼神。
圆嬷嬷差点绷不住。
这,该说的她都说了啊,顾侧福晋也忒耐得住性子了,她都口干舌燥,竟然顾侧福晋连接话的意思都没有?
顾清欢显然看出圆嬷嬷的心思了。
她觉得可笑。
半晌,才懒洋洋道:“行了,嬷嬷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了。福晋病难治,回头便请个宫里的太医,每隔三日来一回吧。”
“圆嬷嬷可还有什么别的事吗?没有的话,你可以继续回去伺候福晋了。”
圆嬷嬷咬牙!
她看着顾清欢,只得道:“福晋忧思难解,思念家人。便想着,将熟悉的亲人接进府中小住,与家人见一见,或许能好一些。”
!?
终于肯说重点了?
顾清欢抬眸,想起什么。
她记得,福晋出身乌拉那拉家,她额娘红颜早逝,她也没有兄弟姐妹吧,唯一的阿玛费扬古倒是尚在人世。
就是,如今在外当差,也不在京中呀。
有古怪!
福晋想把谁弄进府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