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子闻言,毫不意外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
每次受了伤,二爷从来不肯用家族里的好药,似乎就喜欢那种疼得刻骨铭心的感觉。
宗政璎本来想问问他们在谷外遇到的情况,但见东子的状态不太妙,于是改了口,“二爷说,你也受了伤,有没有上过药了?”
东子道:“我不打紧。”
“快些回房休息吧!”
宗政璎催促他:“二爷这边有我照顾,已经敷了药,会没事的。”
东子也回屋后,院子里彻底安静下来。
宗政姝去往厨房,洗了脸,把熬糊了的粥处理掉,又把草药泡上准备煎。
——
江喻白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夕阳倾斜,余晖透过窗棂洒进来。
院里有舞剑的声音。
江喻白掀被下榻,走到门边,看到宽敞的院子里,宗政璎一身简洁干练的窄袖练功服,手里握着把剑,挥剑速度越来越快。
她有很深的舞蹈功底,转学武不用从扎马步的基本功开始。
再加上,她所有空余的时间,不是用来学武就是用来学毒,因此上手很快。
江喻白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那一截细腰上。
要练武的缘故,腰带束得略微宽松,可还是藏不住那一抹纤细。
后仰,空翻,每一个动作都柔软极致到让人难以想象,那会是正常人该有的腰。
宗政璎突然见到江喻白抱着手神态懒散地靠在门边,迅速收剑小跑过来。
“二爷怎么起来了?”
他那伤,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地。
江喻白淡淡瞥她一眼,“没什么,证明一下我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