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知这屋子里,有血腥味。
江喻白这一问,宗政璎险些绷不住,面上又羞又囧,恨不能把头埋到地底下去。
本就痛经,又被江喻白的话堵得哑口无言,更是哪哪都不舒服。
怕自己经期的火气压不住,宗政璎只能委婉下逐客令。
“二爷,我有些犯困,想休息了。”
“在哪受的伤?”江喻白坐着不动,一双杏眼直勾勾盯着她。
她身上的血是作为他的解药养着的,怎能贸然受伤?
宗政璎深吸了好几口气,还是压不住那股烦躁,她攥着被角,咬牙道:“以前在鬼医谷和宋府,我也每个月都会受伤流血,是二爷自己没发现而已。”
这一年半,她记住了他的作息,记住了他的饮食喜好,记住了他所有的习惯。
每说一句话做一件事都格外小心翼翼,生怕哪里怠慢了他惹他不高兴。
他连她身为女人每个月会有那么几天都不知道,现在跑来质问她什么?
“有趣。”江喻白望着宗政璎就快压不住的情绪,“你是在怪我对你不够关心?”
他抬手,将她颊侧的那缕发丝勾到耳后,声音亦如动作那般轻柔。
“璎璎。”他说:“是你离不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