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郁时鸣发现端倪。
这地方平时应该没什么人来,山洞内有些潮湿,宁濯把马车座底下备用的毛毡垫取了出来,给几人垫上。
郁时鸣留意到宁濯左腕上的菩提珠,忽然问他,“王爷还信佛?”
宁濯没有细说佛珠的由来,只是笼统道:“前几年偶然碰到一位高人,结了缘,高人赠与的。”
郁时鸣挑眉,“看来前些年南凉对于北齐的态度,让王爷不太满意呢,都已经严重到需要佛珠来收性的地步了。”
宋弘笑了笑,“年轻人嘛,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会做些冲动之事。”
“时鸣你当年不也一样?冲动之下都没想个万全之策,就把年仅五岁的小郁绯赶了出来,还不准人去接济他。”
“得亏那孩子福大命大,否则,哪还能平安活到现在?”
郁时鸣闻言,脸色有些沉,“姐夫,这件事没得谈,当年要不是那逆子……”
“我是阿颜的枕边人,我了解她。”宋弘说:“阿颜的本事,一般人杀不了她,更何况小郁绯只是个五岁孩子,他还什么都不懂,哪来的能耐杀人?”
“可那逆子是大姐临死前的唯一目击证人,这一点无可辩驳。”郁时鸣态度坚决,“就算不是他杀的,他也应该站出来,在长老们面前说明当时的情况,他不说,那这个罪,就得他背。”
话完,郁时鸣低下头去,“我是他爹,把他赶出谷,我比谁都痛心,可死的是我最为崇敬的姐姐,我也两头为难,为了家族,为了顾全大局,我不得不如此。”
“……”
山洞内忽然陷入了寂静。
直到谢云舟从外面传来的说话声打破了僵滞的气氛。
四人动作挺利索,每一个的手上都抱着柴禾。
梁睿起身,刚要去接,就被郁时鸣抢了先。
这时节找不到引火的干草,他顺势把身下垫着的垫子取出来点燃。
柴禾是潮的,刚烧时浓烟滚滚,特别呛人。
几人受不住,站起身纷纷往外走。
却是没走几步就接连倒在地上。
郁时鸣收了烧柴的动作,擦擦手站起身,冷眼望着倒在地上的几人,绕开他们,牵上自己的马,骑上后径直前往守墓人被杀的方向。
郁时鸣走远后,江喻白率先睁开眼睛。
他喝过宗政璎的血,抗毒性极高。
尽管郁时鸣用的药很特殊,能神不知鬼不觉把他们这群学过医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