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佛珠掉落,是在苒苒昏睡那天,我带她出城,去捡柴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刚找到,苒苒就出事了。”
他这一说,其他几人十分配合地变了脸色。
“王爷,你没开玩笑吧?”
谢云舟道:“我心脏可不好。”
“这种玩笑,我怎么可能随便开?”宁濯苦涩一笑,“刚才去找舅舅,佛珠丢了以后我眼皮就跳得很厉害,总感觉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我担心苒苒她会出意外。”一旁宋青苒压下的嘴角轻轻扯了扯。
是挺出意外的,刚新婚就为她家王爷生了两只蛊虫。
真他**疼,简直造孽。
宁濯说完,看了看梁睿几人,又看向郁时鸣,“我们昨天来的时候,路上不是躺着十来具守墓人的尸体吗?会不会跟他们有关?”
“我建议回去看看。”
江喻白道:“守墓人奸诈,而且诡计多端,没准昨天躺在那里只是假象,我们都被骗了。”
宋弘也附和,“听你们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从一开始就有人在给我们设圈套?”
“不能吧?”
谢云舟摸摸鼻子,“我和大师兄可是多番打听,确定之后才敢跟家主和师公汇报的。”
“可你们毕竟没有真的见到师父,不是么?”
江喻白目光坚定。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我们再回一趟伏龙谷。”
“如果守墓人还在,倒真有可能是师父做的,如果守墓人不见了,那便说明我们上当了,九仙山万万不可再去。”
“言之有理。”宋弘面色凝重地点点头,“事不宜迟,咱们马上就动身去伏龙谷。”
他一面说,一面站起身来,拍了拍袍子上的灰。
拎着野兔的郁时鸣:“?”
守墓人设的圈套?
明明是他得了郁霓裳有可能出现的消息才提前安排了守墓人来的。
要上当也是他上当,要下套也是有人给他下套。
为什么最后背锅的反而是他?
“家主?”谢云舟喊了他一声:“我看你一直盯着野兔魂不守舍的,是对野兔有什么心事吗?”
“家主是不是已经去过伏龙谷了?”梁睿问。
“胡说!”宋弘轻嗤,“那伏龙谷刚死了人,兔子胆小,能在那出没吗?时鸣手上的野兔,一看就是在咱们这山洞附近猎的。”
“哦。”梁睿点点头,“那看来家主也不知道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