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白见状,原本已经往前走了几步的他又退回来,看着宋青苒。
“小师妹刚才来那么晚,去见谁了?”
“我谁也没见。”宋青苒神色冷静,“只是在斟酌对付守墓人的法子而已。”
“是么?”江喻白一副明显不信的模样。
宋青苒自然而然转开话题,“二师兄,你的内伤要不要紧?”
“还好。”
“那你中了璎璎的药,如今时辰好像所剩不多了,是要忘了她还是……”
江喻白冷哼一声,“当时只是做戏而已,你还当真了?”
“至于那药,忘便忘了吧,离了她,我又不是不能活。”
这嘴简直比他的命还硬。
宋青苒忙笑着附和,“我就知道,二师兄是个头脑清醒的人。”
江喻白偏开头去,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握紧。
他这辈子最卑微,最低**,像条狗摇尾乞怜的样子,全都在那个女人面前展示出来了。
然而,没用。
没用便没用,他又不是很缺女人。
宁濯上前来,自然而然地脱下外袍罩在宋青苒身上,又把她的手拉过来我在掌心捂着,温声叮嘱,“别着凉了。”
这个时节,夜间还是寒凉的。
宋青苒之前出门太急,都忘了加件衣裳。
听到宁濯的叮嘱,她才嗯嗯点头,又松了口气,“总算把这颗隐患拔除了。”
江喻白在一旁看着这二人亲昵的动作,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每次变天时,增减衣裳都是宗政璎提醒他,更多的是她亲自为他做。
不想再看这对碍眼夫妻,江喻白扭头就走。
八两没多会儿便回来了。
宋青苒问它:【怎么样,人都死透了吗?】
八两点点头,【连人带魂,都给劈焦了。】
太好了,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做回宋青苒了。
回程的路上,宋青苒与宁濯共乘一骑。
宋青苒坐前面,被宁濯圈到怀里。
“王爷。”宋青苒小声跟他商量着,“八两这次立了大功,你能不能对它好一点?”
宁濯故意放慢速度,马儿慢悠悠走着,闻言反问,“怎么个好法?”
“比如,亲自给它喂喂食,擦擦羽毛,擦擦屁屁什么的。”
“可以。”
宋青苒没想到他会一口答应,正要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