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了他的梦中。
以往每一次的香艳,江喻白都身临其境,从来没有清醒过。
但这一次,他脑子里竟然很清楚这是个梦。
入目一片红。
姑娘坐在喜床上,一身火红瑰丽的嫁衣包裹着玲珑身躯,柔韧细腰不盈一握。
盖头掀开,下面那张脸不妖不媚,似玉生香,美得清冷遥远,仿佛永远握不住的天边月光,天一亮就会散。
无端让人生出一股浓烈的占有欲来。
江喻白震了震。
以往就是这样,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最后与她在梦**赴了一场又一场的欢愉。
掀盖头的那只手攥紧,江喻白生生将自己的手缩回来,背过身去,问她,“你、你到底是谁?”
身后之人没有任何回应。
江喻白等了许久,回过头。
却见喜床上空空如也。
先前端坐在那儿的新娘子,已然消失无踪。
他莫名心慌,潜意识抵抗不了梦境的牵引,推开门就往外跑。
一面跑一面找。
四周一片雾蒙蒙,他仿佛踩在水镜上,脚下毫无踩实地的感觉。
不知道跑了多久找了多久,雾气终于散去,他看到那姑娘光着玉足坐在一处水池边。
池水堪堪没过她脚踝。
身上穿的仍旧是那身大红嫁衣,在这灰蒙蒙的地方,有一种诡异的美。
江喻白疾步上前,如获至宝般将她紧紧抱入怀里,“别走,别扔下我。”
姑娘没有反抗,回头对他笑了笑。
哪怕是潜意识里清醒的江喻白,也被这一刹的笑容晃了眼,心口起伏得厉害。
他再一次不受控制,低头狠狠吻上她,唇瓣游走,落到修长的天鹅颈上,直至咬开她腰间的玉带。
……
猛地睁开眼,江喻白坐了起来。
外面天刚破晓,鸟鸣声声穿透云雾而来。
他抬手抹去额头的汗水,又狠狠捏了捏眉心。
屋内安神香的味道都还没完全散去,竟然又做梦了。
江喻白很讨厌不受控的感觉。
他素来勤勉自律,跟着师父学医学武多年,从未有过一日懈怠。
但对于女色,他从来没有过那种想法。
然而最近频频做梦,还频频碰到同一个姑娘,梦里的发展,全由不得他。
为此,江喻白只能总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