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腰，下巴搁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

温柔的语气中却透出了寒意：“如果你没有出现在这里，就不会死。”

“纪妄……”

浅安的大脑一片空白，清晰感受到自己正在受着生命威胁，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阻止对方的杀心。

他手脚发凉，轻声嗫嚅：“为什么要杀我？我都没有、欺负过你啊……”

“嗯。”纪妄淡淡应了一声，像是在肯定浅安的话，下一秒却道：“不止是你而已，那些没有参加游戏的人，也的确无辜，可他们来到这里就都要死。”x33

无差别杀戮。

一个词闪过浅安的脑海。随之而来的，还有陌生的对话。

“为什么一定要将这些人全部杀掉？”

“因为我生来就注定要这样做，就像你为了活命，也会将屠刀挥向我。”

身为一堆数据，遵守应守的程序，就是唯一存在的意义。

浅安有些难受的晃了晃脑袋，趁着男人没有注意，咬住了他的手臂。

牙齿划破皮肤时，纪妄轻皱了皱眉。

紧紧钳住浅安的下巴抬了起来。

“真是不乖。”

“唔唔——”浅安还在挣扎着，嘴角染着一丝血迹，“纪妄你放开我……”

他终于明白，眼前的人不是可以说得通道理的普通人，而是早已被游戏设定好的存在。存活意义，就是杀戮玩家。

“别吓他。”

季聆川眉头蹙起，缓缓向二人走去。

“倘若他今天死在这里，我不介意和你一起灰飞烟灭。”x33

“用不着你说。”

纪妄揽住了浅安的腰逼他看向自己，“你是我的珍宝，却被其他人觊觎，那些在你周围环伺的视线实在令我不爽。”

浅安难受的咳着，努力偏过头，依旧被强行掰了过去。

指尖落在他唇边摩挲，却没想要动手，而是轻轻擦去了血迹。

“男朋友，咬疼了吗？”

“你怎么不杀我……”

软嫩的小脸已经被掐出一道道红痕，身边的男人总是喜欢这样恶劣的欺负他，却从未做真正伤害他生命的事。

浅安害怕得微微颤抖着，仰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纪妄，你……到底要干嘛？”

“想不想看这场游戏？”纪妄启唇：“坐在，观众席的位置。”

“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