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需要有着想要为对方照亮的意志,才能使灯点燃。”
谢真:“懂了,这个灯读心。”
长明盖上灯座的盖子:“可以这样说。”
“你说早年的仪式,”谢真问,“莫非后来废除了这个环节?”
“正是。”长明说,“先王陵空在他生前最后一次祭祀时,拒绝了所有臣属,独自走进栖梧台守夜。在那之后,王庭几乎没有再举行过有实际效用的祭祀,提灯这一职责也只存在于古卷中了。”
他张开手掌,指间火焰将握柄从头到尾烧了一遍,然后递给谢真:“拿着吧。”
谢真有点迟疑:“我提着它就会亮?不用心里想点什么?”
长明:“你想着它亮就好。”
谢真对于这种玄乎的东西不太有把握,不放心地问:“要是不亮呢?说明我不适合做这活?”
长明:“不亮就说明它坏了。”
谢真:“……”
看长明一副笃定的语气,他只好凝神静气,把灯接了过来。
刚握住灯柄,就见空荡荡的灯座里骤然跳出一缕光芒。和火焰不同,这道光十分纯净,柔和地照亮了他们四周。
“看样子可以。”谢真松了口气。
长明眼带笑意地望着他,正要说话,却见灯越来越亮,慢慢地超出了一盏提灯应当有的亮度,辉煌灿烂,光芒四射,仿佛幽暗的长廊里忽然落入了一轮太阳。x33
谢真:“……”
长明:“……”
谢真:“它是不是坏了。”
长明也犹豫了:“大概没有,毕竟亮了。”
“但是也太亮了吧。”谢真质疑道,“书上说这么亮是正常的吗?”
长明:“可能因为你心中非常地想让它亮。”
谢真心想他刚才确实很努力这样想了一下,但不太想承认:“我觉得还是灯坏了。”
长明:“……行,就当它坏了吧。”
提灯扑闪了两下,让人莫名觉得它有点委屈。谢真摇了摇灯:“打个商量,暗一点吧?这样也太刺眼。”
等了一会,提灯居然真的如他所说,缓缓暗了下来。谢真欣喜道:“很讲道理啊。那拜托再稍微亮一些,这样又有点太暗。”
长明:“……”
反复几次,他终于把灯调好,对长明道:“我们进去吧。”
长明在石墙上一扣,两扇沉重的门扉无声地缓缓洞开。两人相视一眼,一同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