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事出有因。
师姐露出犹豫之色,弥晓却在一旁质疑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非得赶着今天进去?”
长明:“今天不去,难道要等乔杭把这里闹得天翻地覆之后再去?”
弥晓顿时同仇敌忾起来:“也是!那家伙一看就想搞事!”
“稍等,”师姐最后道,“请容我们商量一番。”
她拉着弥晓去一旁小声说话了,也不知道是太没出门经验还是怎样,连个隔音的屏障都没设,他们还是能依稀听到。
谢真叹了口气,想走远点吧,又觉得没什么意义。那师姐妹说话间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内容,不过就是讨论他们两个可不可信而已。
“我看也不是不行。”弥晓低声说,“等到进去了,万一发现他们不是好人,把船一翻,大家各自跑路就完事了。”
师姐忧虑道:“与他们同行,终究是个变数。”
“我看把他们留在这边才危险。”弥晓头头是道地说,“万一我们前脚进去,他们后脚去找乔杭来堵我们怎么办?现在又打不过,照他们说的,我们一起进去,还能比他们先回来些,要跑要留都方便……”
两人叽叽咕咕地说了一会,师姐返身回来,又和长明商议片刻,这事就这么定了。离天黑还有一会功夫,采药少年去准备鱼船,问他们:“几位,进船屋里等么?”
谢真看那船屋也不大,便道:“我们就在岸上吧。”
弥晓瞥了他一眼,那表情写着“我还不想跟你们一块呢”,一转身和采药少年一同上了船板:“我去跟你看船!”
少年默默地取下斗笠,跟她一起走了。那师姐留下来和他们一起等,举止间仍然略带防备。她问:“还没问过两位道友,师出何处?”
谢真:“我们是燕乡散修,从轻云舟市出来的。”
他的语气十分理所当然,仿佛笃定对方不可能不知道“轻云舟市”这个名字一样。师姐听了有一瞬间的茫然,眨了眨眼睛,才道:“……久仰久仰。我叫弥雁,两位怎么称呼?”
“我姓齐。”长明冷冰冰地说。
谢真:“嗯……我姓花。他是我师弟。”
弥雁点点头,迟疑了一下,才道:“”我们确实是钟溪派弟子,不过,花道友是如何看出来的?”
“在古书上读到过,钟溪弟子随身戴一支药草在身上,就这么随便一猜。”谢真道,“没想到还真中了。”
弥雁叹了口气:“原来如此。不瞒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