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算是闻到这香气,别人多少也会有所顾忌,不会来问的。”
“问是不会问。”长明道,“只会猜想你是不是花妖而已。”
谢真:“也还有别的可能……”
长明:“这香气如此特殊,如果是女子也就罢了,男人这样,换你不会怀疑是花妖?”
谢真回想起在青崖刚出土那会,见到那些同样被挖出来的难兄难弟时,确实不用多说,一点妖类特征,加上一点香气,他马上就知道那些排队的是花妖了。
“……说是这么说,”谢真警觉道,“但是我可不要扮姑娘啊。”
长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倒不用。待我先拿个镜子给你讲讲。”
毓秀,夜雾如海,月色生波。
孟君山一路风尘仆仆,回到门中后,先到自己院里沐浴更衣,方才收拾停当去见掌门。
刚踏出门外,就看到闻人郴靠在树下,一脸不耐烦地摩挲着手腕上的鞭子。
“师妹怎么在这里。”他笑道,“莫非是专程在此等我?”
“明知故问。”
闻人郴扬起长鞭,鞭捎似灵蛇般一卷,将放在一旁的提灯柄勾进手里。她不满道:“听到你回山就来了。不去拜见师父,磨磨蹭蹭这么久做什么?”
孟君山拍了拍衣袖:“灰头土脸的,还不是得洗干净点再去见他老人家。”
他平日在外行游,穿得十分随便,脑袋上更是常年扣着个破斗笠,全不在乎旁人怎么看。别的师弟师妹看不惯也不敢吱声,只有闻人郴当初年少气盛,抓着他念叨了几次,孟君山那是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会听。
这一回,他却难得地换上了门中弟子的云纹锦衣,鬓发理得整整齐齐,只是那玉冠一看就是戴得不太熟练,不免有那么一点歪,平添三分风流。
灯下望去,闻人郴看得呆住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大师兄好好收拾一番,还是能见人的嘛。”
和师兄弟们斗嘴惯了,她一时间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词儿,话刚出口,她就很想给自己一个头槌。
孟君山哈哈一笑:“与仙门同道交游,也不能太失礼了不是。”
闻人郴心道你平时跟仙门的人撩架的时候,也没看你怎样以礼相待啊?孟君山这时又道:“是掌门让你捎什么话么?”x33
“不是掌门让我来,我就不能来吗?”闻人郴反问。
“行行,你是小师妹,你说了算。”
孟君山还是那副万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