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有打仗是这样,不然大家平时日子不过了?”
“那除你以外,禁军中其他兵士,也被星仪动过手脚?”谢真追问。
“说话注意点,什么叫动手动脚啊!”翟歆怒道。
谢真:“等等,我说的不是……”
翟歆充耳不闻,没好气道:“被他切来切去的就只有我一个,其他人嘛,在祭祀上拜了拜,喝了些星仪给的酒,没别的了。星仪与我保证,他们不会变成我这样的……不知道该叫什么玩意的东西,我是不知道他守没守信,至少在我死之前,我的部属们看着都还正常。”
这话里提到的东西,让谢真很难不多想:“酒里有什么东西?”
“你真的要问?”翟歆斜眼看他。
谢真叹了口气:“是你的血吧。”
“哟,猜得挺准。”翟歆啧了一声,“看来你也不怎么正常啊,不如你抱一下星仪的大腿,求他收你当个徒弟什么的,说不定他还能放你一马。”
“说着说着怎么还骂上人了……”谢真无奈道,“这不是乱猜,血这种东西,本就是这类邪术惯用的引子与媒介。”
“嗯?”翟歆道,“这么说你已经知道这术法的底细了?”
谢真摇头:“无论是修士中恶名昭彰的傀儡术,还是妖族的幻惑之道,都与你说的情形不同。要说有些相像的,就只有……”
他心中一震,恍然间想起了许多事情。雀蛇一族那被诅咒的天赋,近能将修行有成的金翅鸟族人纳入掌控,连朝夕相处的旁人都看不出破绽;远能从无到有拉起一支妖军,虽说牧若虚功亏一篑,败亡时妖军也即溃散,但其间的手法,无不有种令人心惊的影子。
若不是他第一次见到星仪的踪迹就是在牧若虚的记忆中,或许他还不会立刻想到此节。现在看来,星仪不费吹灰之力就借翟歆的躯壳行动,这与牧若虚把别人的肉身当做屋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行迹,何其相似?
谢真一时间思绪纷乱,星仪与雀蛇一族必有渊源,可其中纠葛并非一目了然。倘若雀蛇不是一支妖族,而是一个门派,那他就会猜想是星仪从牧氏那里学到了术法。然而这不是术法,而是雀蛇的血脉天赋,甚至还依赖于他们阴阳双魂而生,学是没法学的,从中模仿倒是勉强有戏。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便是星仪其实就是有雀蛇血脉的妖族,但他总觉事情没这么简单。
他正自思索,翟歆已经冷笑道:“谁也不像,那才对了!星仪这人,你要是只与他喝一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