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但也想对师叔不利……”
老琴师:“那你师叔就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咯。”
嘉木:“……”
“无论如何,也比落到正清手里强,毕竟伤了你师叔的大概就是正清的人。”
老琴师淡然道,“正清盯上了我,要找到这里不难,而那戴面具的追踪你也是轻而易举。当然,他要是真有歹意,你也危险,现在你逃回师门报信,我也不会勉强你。”
嘉木大声道:“当然不会!无论是前辈还是师叔,我都不会放着不管,定要护得你们周全”
老琴师:“啧,仙门的愣头青真好忽悠啊。”
嘉木:“……前辈你是不是把心里想的话给说出来了?”
“别废话了,去找他吧。”老琴师略一犹豫,还是从袖中摸出一张包在墨纸中的小方块,塞给了嘉木:“拿着这个阵符,能保你一条小命。除非到了生死关头,不然别用。”
嘉木感激道:“多谢前辈,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实话我也挺怕的……”
“千万别乱用啊!”老琴师心疼地说,“要是你没死,记得拿回来给我,我就剩这一张了!”
嘉木:“……”
出得门前,嘉木深吸了口气,把这桩事情前前后后在心中过了一遍。
他奉师父之命来到中原,是为了救治一名受雷火暗伤的病人,据说是他的师叔,嘉木却从没见过对方。似乎在嘉木入门前,他就已经远走中原,隐居起来。
时隔多年,还是师叔在中原认识的友人,也就是这位柳先生,拿了师叔的信物向师门传讯——师叔受伤后,柳先生也试着求医问药,但收效甚微,因而才不得不求助他们。
接到信后,师父沉默良久,隔日就收拾药物、灵器,把嘉木派了出来。
嘉木知道这个师叔身上必然有些故事,但师父不说,他就也不好多问。可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师叔受伤这件事居然和正清扯上了关系。
想到灵弦与白衣人那瞬息之间的斗法,他不但没有畏惧,反而热血上涌,心想那素未谋面的师叔,还有这柳前辈,两人眼下都只能靠他了。
他就算拼上小命,也要与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的正清,还有不知道是不是好人的白衣人周旋到底!
……这股气势在他踏出院门的时候就消了一半。那白衣人就立在门前不远处,把这窄街陋巷也衬得不寻常起来。
“那个,”嘉木讷讷道,忽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位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