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收放自如。
“实在很快。”他道,“我竟从没见过你使如此的快剑。”
“因为是与阿花对练嘛。”
谢真也在检查手中木剑:“快剑固然可以追求极致,真到用时,未必最快的就是最好,还要看对手的节奏。平常对练,也是差不多的道理,除非对面熟知你每时每刻心中剑路,每一招喂得严丝合缝,不然心中的‘最快’只能心里想想,使出来总归差上一些。”
他掂了掂剑柄,似乎十分满意。长明道:“原来‘阿花’还有这般妙用。”
“我早就想这么试试了。”谢真道,“谁没做过左手跟右手比剑的美梦呢。”
长明:“……或许只有你?”
看到他无奈神色,谢真忍不住一笑。阿花走到一旁,从案上铜壶里斟了泉水冷茶过来,长明道:“起先还难以控制,这还没几天过去,已经这么熟练了?”
“不是靠练,”谢真说道,“掌握了诀窍后,立即就从磕磕绊绊,变成现在这样毫无阻碍。”
长明不由得担忧起此间是否有天魔的作用,谢真却似乎猜到他所想,细细解释:“我这具原本的躯壳复活,确实有天魔的助力,但我与阿花的联结乃是出自血脉天然,并不需天魔从中导引。”
“那倒是好事。”长明放心了些。
谢真道:“就好比那散修‘血狩’,要没有他,我们不会相遇;相遇之后,他被打死了,我们也还是一样互相认识。”
长明哭笑不得,觉察到对方看出他心情略有低沉,才着意说些俏皮话来安慰。
放在从前,他或许就此含混过去,眼下却想应当更为坦诚才是。
他说道:“在密室石阶上,常叫我想起你不在王庭的日子。以至于开门前,都不知道里面是不是真有人在,那景象又是真是假。”x33
谢真把阿花拉过来,示意道:“不仅有,还有两个。”
长明:“……”
再有什么心事,都要被他说没了。谢真随即让阿花去一旁坐,不再玩笑,问道:“是正清使者说了什么令你烦扰的事?”
长明一怔:“倒是没有。”
见他神色,显然没将正清到访的事情放在心上。不过既然提到,他便也说了下去:“正清意在消弭六派众议上的争执,至少不愿见王庭与毓秀在此时掀起战端。”
“是正清的风格。”谢真道。
长明:“但就渊山、天魔这些事情,使者也给不出什么准信,问就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