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之物,不一定在眼见之中。”
长明反问道:“就算这样,星仪能以金砂化身行走世间,他自己也有机会毁尸灭迹,会将破绽留着,等我们去抄他的老底?”
“所以我说‘或许’啊!”陵空怒道,“总有些东西无法抹消,再说我也只需些许印证,难道你还想让我跟你保证这一去手到擒来马到成功吗?”
谢真:“……”
长明却把脸上挑衅的神情一收,平静道:“你说只需些许印证,只怕也不是对临琅全然一无所知吧?与其等我们印证完了再讲,不如先说说你知道,我们一起参详。”
陵空手指在空中虚戳了两下,嘲道:“在这等着我呢?”
谢真在旁边看着,心想别看他们针锋相对,性子其实像得很。两个都想占据上风,力争主导,谁也不愿受人制约。
这么一杠上,两下就僵持起来。陵空行动受限,固然无法轻易摆布对方去为他探查,长明也很难一口气把对方心中所知全都掏干净。
纵是两代王庭之主,血脉相连,彼此也还不能全然信任。与其说争一口气,不如说争的是此事的决策权力。
只见陵空顿了顿,冷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是怕我延误时机,对延国那边不管不顾,乃至故意等那边闹出什么麻烦再去勘察。”
谢真:“……”他还真没往这边想过。
长明面不改色与他对视。陵空又道:“虽然我也确实不关心仙门会怎么倒霉,但我心里有数。当年星仪在临琅搞风搞雨,未尝没有各派坐视的原因,我如今更不至对此漠不关心。”
“那是最好。”
长明也略一让步,“去临琅一探势在必行,在此之前,能否将天魔的事情再与我们解释得更清楚些?”
谢真没和他交换眼神,闻言也心领神会,说道:“我如今也身负一道天魔的印记,怎么使用,全靠自己摸索,还望前辈指点一二。”
陵空半晌没说话,良久才道:“天魔本身的法门,我并不清楚。非要形容的话,我想它应该算是一件半途而废的残物……它没能达成星仪的期许,因为某些缘由中途横遭扭曲,因而酿成大祸。”x33
还没达成,就已给世间带来如此大难,真要是完成了,又该是个什么情景?
正当谢真讶异时,陵空却道:“至于星仪想令他成为的模样,世间与之相类的,你们已经见过了一个半。”
“一个半?”
对面两人异口同声道,实在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