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俊美,身份尊贵,在床上又十分威风的话,可真是太完美了。”
后来陆杳自个对着镜子照了照,照得眼皮直抽。
她脖子一侧几乎整个都是深浅错落的痕迹,再稍稍拨开衣襟看了看自个脖底和锁骨,全是狗男人的杰作。
他咬得不轻,陆杳伸手摸了摸,还隐隐作痛。
就她这副样子,要是跟她们解释,她和苏槐没发生那些,别说她们不信,就连她自己都不信。
虽然最后没成事,两人也还没扯下最后一块遮羞布坦诚相见,可那狗男人的狗爪子,却将她衣裳底下摸了个遍。
吃亏他是一点不肯吃,但占便宜他数第一。
昨晚听了她的琴,他若是平心静气,过个一两日紊乱的气脉归正倒也相安无事,可他昨晚气血运行得过快,今天就有得他好受的。
陆杳一边打开瓷瓶对镜抹药,一边真诚地想,他要是就此走火入魔,一命呜呼,那就太好了。
白天的时候苏槐面上跟没事儿人似的,可他内里一直乱着,火烧火燎。直到夜里回到家,他方才静坐下来调息。
几度压下喉头翻滚起来的腥甜,等他调息完,周身衣衫也浸着一股濡湿的汗意。
后来陆杳在朝暮馆里安稳度日,苏槐没再来找她。
她得空向楼里的姑娘打听:“苏槐今天死了吗?”
姑娘掩嘴娇笑:“怎么会呢,相爷要是死了,那京城里可就起风雨了。”
陆杳遗憾地叹了口气。
姑娘道:“公子是不是想念相爷了,要不要差人去相府给捎个话啊?”
陆杳一脸郑重道:“还是不要了,我怕他忙不过来太累,意外猝死。”
姑娘又一番娇羞:“相爷位高权重肯定是真忙,真是让人心疼!公子和相爷感情真好,真让人羡慕!”
陆杳:他那张脸已经受欢迎到让人无原则追捧了吗?还有,她们是怎么理解出她和苏槐感情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