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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理陆杳已经熟得不能再熟,这种时候她要是表现得越羞愤,他估计心里越爽。
所以她心里不爽,更不能让他爽。
陆杳便顺着道:“相爷我求你饶了我呗。”
苏槐见她能忍,便道:“抱我。”
陆杳机械地伏身去抱了抱他的腰。
苏槐又道:“说你爱我。”
陆杳有些炸毛:“你有这么缺爱吗?”
苏槐道:“你说是不说?”
陆杳忍无可忍,她想她还是直接吐吧,于是干脆地直接上手就抠自己喉咙。
结果刚干呕了两下,还没来得及抓苏槐衣襟,苏槐提着她便反身将她抵在椅背上,吻住她的唇。
就算她吐出来,也得逼她吃下去的架势。
事实上,别说吐了,刚有的两下呕意,就随着他气息往感官里钻,硬生生给她平了下去。
他肆意欺压,缠着她唇舌又亲又咬,陆杳有些招架不住,后来胸口被他一手握住,她抽了口气,恼羞成怒道:“苏槐!”
苏槐抬头看了看她,见她呼吸凌乱的样子,他竟觉得还是这种想弄死他但又弄不死他的语气听着顺耳些。
苏槐唇贴着她白皙的耳朵,低低道:“说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这事就算了。”
他温热的气息直往陆杳耳朵里钻,痒得她想拍死他。
陆杳顺手就勾上他的头,声音又酥又软地也贴着他的耳朵恶心他道:“相爷,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苏槐顿了顿,就在陆杳以为他也被自己给恶心到时,不想他却张口**她的耳朵。
陆杳霎时颤了颤,被他顺着耳朵一路亲下去。
“苏槐,你不讲武德!说好了算了的!”
苏槐抬头看着她的脸,与他太过靠近,她总是会发作,他见她脸颊嫣然,眸里生花,他道:“清乐的事我且饶了你。”
说罢,趁着她微张口喘息之际,又俯头吻住她的唇。
一股子乏力感也不知是因为他的吻还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如潮水一般层层上涌。
陆杳推不动他,反被他压制在圈椅里困得死死的。
>只偶尔从她嘴角溢出一两声错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