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节,穿多了闷热,最好是轻薄透气的。”
>姬无瑕道:“要求这么多,你到底是要轻薄透气的还是要好看的?”
苏槐道:“就没有轻薄透气又好看的?”
姬无瑕一脸嫌弃道:“你是巴不得买那种透如薄纱又若隐若现的吧?”
苏槐向来不知廉耻为何物,甚至还隐隐有点期待道:“有那种吗?”
他走过穿堂,径往后院去,又道:“有就买两身。”
姬无瑕不禁唏嘘道:“狗贼是真狗贼,禽兽也是真禽兽啊。”
转眼间,敬王的人带着罪证八百里加急赶到焲京,由京里的人负责接应打点,最终必须要把这些罪证呈到皇帝和朝臣们那里去。
敬王安插的线人,在京都潜伏多年,各行各道,或多或少与一些朝廷官员有所往来。
线人知朝中某些官员对苏槐恨之入骨,可奈何没有一击必杀的手段,于是就将此罪证暗中托送于某官员之手。
彼时,那官员家中的管家一闻声打开门,见门外没半个人影,地上却放着一个包袱。
管家拿过包袱打开一看,是个盒子,盒子里都是信件。
管家不敢怠慢,立即拿去自家主子的后院书房了。M..coM
那官员起初不明所以,可随之一封信一封信地拆开来看,神情就大骇。
而后变得异常激动,拿信的手都抑制不住在颤抖。
等官员看完了全部信件,连忙收好,心里还跳得慌。
这可是苏槐那贼子通敌的罪证!
要是把这些上呈到皇帝面前,那他跑不了就是死罪!
这官员的亲儿子死在沙场上,眼下拿住这些罪证,怎么可能不兴奋。
想必不光是他,就连皇上都在等着这一刻吧。
皇上和他们这些朝臣一样,定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于是乎,官员连忙将信收好,他看了看外边天色,眼下天已黑透,他若是连夜进宫,需得层层通报,可能还没到皇帝那里去,就会被苏槐那贼子给发现。
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不能冲动,他得冷静下来,从长计议。
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思来想去,立马吩咐管家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