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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药后,姬无瑕就坐着等饭了。
行渊在屋里时她觉得不自在,大约行渊也知道,故而等她喝完药以后就离开了,留下阿绥在这里照应着。
果然,他前脚一走,姬无瑕就吁了吁,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阿绥见状,似笑非笑道:“姬姑娘现在不愿与公子共处一室了吗?”
姬无瑕叹口气,道:“你不懂。你越是珍贵的东西,你越是不能亵渎,而且你碰一下都怕把他碰脏了。”
阿绥了然,道:“姬姑娘总是这么小心。”
姬无瑕有大堆的问题,眼下逮着阿绥就问:“我们是怎么从船上逃出来的?”
阿绥道:“后来遇到有别的船经过,将我们都救了去。”
姬无瑕道:“那穆二爷呢?”
阿绥道:“应该是沉海了。”
姬无瑕道:“那我们现在在蓬莱京都啊?这里是行渊师父的家吗?”
阿绥无一不耐心温和地解答,道:“是公子的一处宅邸。”
姬无瑕抓住了话头,道:“一处宅邸?行渊师父还有很多处宅邸吗?”
阿绥笑而不语。
姬无瑕道:“你别卖关子啊。”
阿绥道:“要不姬姑娘还是去问公子吧。”
姬无瑕手指头搔了搔脸颊,道:“我又不是贪财,我只是好奇,可我要是去问了,就显得我很贪财似的。”
阿绥道:“姬姑娘现在醒了,感觉怎么样?”
姬无瑕道:“说实话不太好。”
阿绥道:“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姬无瑕道:“头痛,胸口痛,伤口痛,筋骨痛,总之就是人不得劲。”
阿绥默了默,道:“姬姑娘还真是一点都没表现出来。”
姬无瑕道:“要是表现出来不让人担心么?”
她面上确实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适,唯有苍白的脸色以及额头上不易察觉的细汗有些露了端倪。
不过她才刚醒,刚刚又拉扯到了伤口,这般脸色是肯定的。
>阿绥道:“那你为何现在要说出来?”
姬无瑕睨他一眼,道:“我只是不想让行渊师父担